她蓦然收住话语。

须臾，程苑站在廊下，犹豫了一会儿，因着实在不放心，没有走向厨房，而是隔着窗聆听季云生的动静。

“阿苑……”季云生被内蹿的烈火烧得走投无路，已经顾不上害羞，“阿苑，救我……救救我……”

程苑抱着季云生，从的中挤一大滩童，看着黏稠的白浊在中弥漫、消散，自己也红了脸。

他一手抓住木桶，指甲陷桶里，抠淋漓的鲜血，另一手无助地攥着，无论怎么，都得不到解脱。

“阿……阿苑……唔……哈啊……”季云生疑心自己在梦，无力地歪靠在她怀里，又胀大一圈，一一地迎合着她，表现十足的情，嘴里却颠三倒四，“阿苑，好、好舒服……不，我不能亵渎你，快住手……嗯……别停，求你别停……”

程苑皱眉，象征地敲了两下门，便径直闯了去。

“云生，你还是很难受吗？”她绕到季云生面前，看清里的景象，饶是见过无数大风大浪，依然变了脸。

季云生羞耻地闭上睛，不敢面对程苑。

她是成过亲的妇人，自然知怎么帮男人纾解，又是季云生思慕了许多年的心上人，就算一动不动，也足够令他血脉偾张。

她定了定神，若无其事地：“这会儿觉好些了吧？我再帮你换一桶冰，多泡一泡，应该能捱到明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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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不知所踪，密的发中钻一红的，得可怖，胀得骇人，扭曲盘旋的青像剧毒的蛇，死死缠住他的要害，在波中动、收，勒得他快要窒息。

程苑伸手摸了摸变的，意识到自己低估了药的威力，怕他憋坏了，不敢再动。

季云生努力克制着碰她的渴望，哑声：“阿苑，我是不是要死了？我还有好多话没来得及跟你说……我很后悔，很不甘心……”

他嗅着她怀里淡淡的汗味和熟悉的香气，越想控制绮念，脑就越混，小声：“阿苑，我还想要……再帮帮我，再帮我一次，就一次……”

压抑的声和激烈的声不绝于耳，渐渐的，他控制不住自己，开始痛苦地哭叫。

因为，刚刚发过一回的又有了抬的趋势。

“要不我求皇后娘娘帮忙？”她刚说这句话，就知不可行——皇离这里不近，且不说季云生能不能等得到，药也需要时间。

她拉开衣柜，手指在季云生新买的小袄上抚过，取旧衣换上。

衣柜拭得一尘不染，床上的被晒得松松，心中五味杂陈。

浴桶里的冰雪早就化殆尽，男人净又白皙的被火成夺目的艳粉，毫无保留地袒在她面前。

“别说‘死’字。”程苑咬了咬牙，环住季云生赤的肩膀，把手伸到里，掰开他的右手，替他攥住鼓胀的，“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