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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生(H)(2/3)

“谢谢小,谢谢小!”傻望外,连连磕

真真是一回!

“再掌嘴。重新说。”

她越想越气,问候了黄半仙的祖宗八辈还不够,抄起那劳什神像就往地上摔。

啪地打了自己一耳光,大声说:“我看到小没穿衣服。”

没说话,脸红到了耳

月上中天,宝娟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看见了吗?”宝娟用另一只手掀开被,“看见了就把它来。”

吓得跟鹌鹑似的,脚一,摔了个蹲,把宝娟都逗笑了。

宝娟看在里,心思越发活络起来,便草草将他撵了去:“你到院里玩去吧。”

嗫嚅:“我看到小……光着。”

她转念一想:这傻去这么久,那话儿还支楞着,想必是不通人事,自己何须与傻置气?况且这事说去也不好听。

吓得赶捂住睛,嘴里还念念有词:“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角先生”外表凹凸,内里火,十分真。她把着角先生一,时快时慢,时轻时重,自得其乐,竟觉得比丈夫的那话儿还得力。只是累着了一双纤纤玉手。

夜里闷,她上发了汗,下也不利,喊傻来。

“今天是谁赏你东西了?”宝娟横铁不成钢地提醒

方才把这黄铜神像拎在手里掂了掂分量,轻得吓人——是假货!明儿个就让那个江湖骗把吃下去的钱都吐来。

“小下有个……了好多……闻起来腥腥的……是生病了吗?”傻神飘忽,结结地说。

迷迷糊糊间,她听见开门声,便支起一瞧——这傻,守夜的时候躲懒就算了,不知了什么梦,下一个大包,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提着屋了。

用袖地抹了一下脸。

“等等,先不用领板了。我问你,你今天看到什么了?”

如捣蒜,泪扑簌扑簌地往下落。

听见关门声,宝娟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拿“角先生”,,脱下亵,对准门往里一送——不知怎的,她今日格外动情,此已是如泉涌。

“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快把。”宝娟看他的神都变得怜起来——这傻虽然愚蠢,胜在貌

宝娟后悔屋里没留人伺候,只好喊傻屋收拾。

想着屋中无人,宝娟越发大胆起来,竟把“角先生”倒扣在床上,自己骑上去,一时好似信由缰,纵情驰骋,不禁快意声。

宝娟没让傻起来,傻也不敢起来,只能四肢并用往前爬。

“呸,他也?”宝娟啐了一,又柔着声音说:“你再想想?”

一个傻,哪里懂得这些弯弯绕绕,定是那些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教他的——这天底下姓韩的多了去了,难不成都是我韩家的人?

“没用的东西。”啵的一声,是宝娟自个来了。门一时不能完全闭合。

“是小!”傻一下笑靥如,“我知了,小对我好,我听小的话!

“真乖。我问你,你最听谁的话?”

“老爷!”傻看宝娟面不虞,赶,“不对,姑爷!”

“这个东西,我曾见过的。”傻把神像上下颠倒着拿在手里。

突然,角先生还留在里面,叫她难受得

“算你识相。”宝娟满意地笑了,突然又冷下脸:“从今天起,只要是和我有关的事,半个字也不许往外说,不然我就把你赶去,叫你饿死、冻死在外面!”

又伸着脖往前爬了一段。宝娟忍不住挠了挠他的下。傻立刻僵住不动了。

既然是自黄半仙之手,想必也不是什么正经药油。

“怕什么,来,握住这里。”宝娟扯着他的手在角先生上。

很是冥思苦想了一番。

“小,我听到您的声音了,您没事吧?”傻慌慌张张地闯来。

去,明天领十板。”宝娟只来得及用被裹住,两条白在外面。



那神像竟是中空的,在地上这么一,底下掉了,内里药油就了满地,一时香气袭人。

宝娟随:“你要是喜,就送你了。”

啪地又打了自己一耳光,这下两边脸都更红了。“我看到……我看到……”他哽咽得说不话来。

“掌嘴。大声,重新说。”

“再过来嘛。”

“你应该说:&039;我什么都没看到。&039;别人问你也一样,说错了就要掌嘴。”

的手抖个不停,角先生又漉漉、溜溜的,他了好几下都没来。

“你过来。”宝娟朝傻勾勾手。

“还不快收拾。”宝娟一脚踹在他背上。

“不说话,是想领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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