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大夫说,你帮我舔舔就好了。”宝娟说着就按住他的头撞向自己的阴户。
傻子一心念着小姐的好,伸出舌头卖力地舔。宝娟反射性地想合上腿,他就把宝娟的腿架在肩膀上。宝娟转而揪住他的头发,夹紧他的脖子,傻子也不敢喊痛。他发现怎么舔也舔不完,转而含住两瓣花唇吮吸。宝娟尖叫着泄了出来。
“怎么哭了?”宝娟身上松快,说话也温柔了不少。
“水越舔越多,小姐的病好不了了。”傻子的脸亮晶晶的,不知是花汁还是泪水。
宝娟都忘了这茬了——方才真是忘形了。她心里臊得慌,嘴上仍旧不饶人:“谁说的,恶露都排出来了,我已经好了。”
傻子就破涕为笑了。
“起来,烧水去。”宝娟行事之后总要清洗一番。
“我不能起来。”
方才替她治病的时候不脸红,这厢怎么脸红到耳根了?
“为什么不能起来?”
“因为,因为我尿在裤子上了。”
宝娟噗呲一声笑了。她也不解释,脚踩在傻子胸口上推搡着他。傻子摸不着头脑,只能陶着湿裤子烧水去了。
“你年纪大了,也该回家享清福了。”宝娟躺在春椅上,喝着厨房刚送来的小米南瓜粥,冷不丁说。
韩家不是什么书香门第,没有那么多规矩;可按本朝律法,犯通奸罪,男女都要浸猪笼的。奶妈是把她往火坑里推。
“想当初,我跟着夫人嫁到韩家来,被选做小姐的乳娘,那都是我的福气——我是宁可饿着自己的孩子,也要把小姐喂得饱饱的。”奶妈扑通一声就跪下了,说到动情处还落下泪来,“我是看着小姐长大的,我做这一切,可都是为了小姐好啊。”
方才只是试探,这会儿就是寒心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也敢拿出来讲,怪自己待下人太好了。
“行了行了,别整劳苦功高那一套了。”宝娟笑了笑,皮笑肉不笑的,“我也不是绝情的人,你拿多少月钱,我就给你儿子涨多少月钱。可要是让我听见什么风言风语,你也晓得我的脾气。”
奶妈还待说什么,宝娟摆摆手,几个丫鬟合力将她“请”出去了。
昨晚上,宝娟看傻子提着两桶热水健步如飞,随口一问,才知道傻子本是前院挑大粪的,怎么到后院看大门来了?
傻子就一五一十全交代了——自己看后院没人,就偷偷溜进来,还没摸到后花园的门,就被小姐逮个正着。
宝娟一气之下罚他跪了一晚上,等到早上换班的时候,他走出院子还两腿打颤呢。
于是又牵扯出奶妈的儿子旺财擅离职守并聚众赌博一事。
吵呀,吵得越大声越好;打呀,怎么不打他呀?
宝娟耐着性子听几个上了年纪的管事扯皮,总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摸了个七七八八:
奶妈费尽心机,儿子却不争气,一整晚呼幺喝六,喝得五迷三道,什么安排,什么计划,都忘到九霄云外了。可笑。
她又想起奶妈说的那些体己话——女人这辈子都是为了男人。可悲。
流言不胫而走。
大家平日里都欺负傻子浑浑噩噩不明事理,把脏活累活都推给他,做些偷鸡摸狗的事也不避着他。
这下好了,傻子把状告到小姐那里,还把赌博的事也抖了出来,奶妈给儿子求了情,都叫小姐撵出去了。
一时之间,韩家上下,人人自危。
傻子按照小姐的吩咐,别人送什么他就收什么,别人说什么他就应什么,回头告诉了小姐,还有点心吃。
有些事情,注定被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领头的几个发派到外院,余下的罚半年月钱。”宝娟轻飘飘地下达了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