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斐利尔一边低声喃喃着，一边抓住了手杖的刃，死死地抵在自己的，刃转瞬割破了他的衣，鲜血自伤渗。

「对，是你。」卡俄斯如释重负地笑了来，上前一步将他整个人抱怀里，「我相信你，奥菲。」

「别不重要。」卡俄斯的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安抚，「只要你是奥菲，是男是女都无所谓。反正男扮女装的原因无非就是那几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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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

「说话啊。」卡俄斯冷冰冰地说，「不是说每一件事都记得吗。」

「嗯。」卡俄斯的语气缓和了一些，「最后一个问题。颂祭晚会上，我的舞伴是谁？」

「不够的话……割开这里、亲看看我的心脏，让它告诉你我没有说谎，可以吗？或者、或者你想要我的哪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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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姝丽的蔷薇牵起她的手，上了自己已经无比的脸颊，敛眉垂、虔诚地亲吻她的掌心。

「我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见面，记得和你在一次的每一件事、你说的每一句话……这够吗？」

奥斐利尔已经代替奥菲莉亚，夺回了一切为公爵之应当获得的东西。他不需要再面临无法拒绝的命运，不用担心作为政治联姻的工，不必成为尤里乌斯的附属品，永远不会沦落到原作中「恶毒女」的结局。

的咒言。她的确找到了一条结构细、以她目前的能力还远远无法篡改的幻术咒言，然而观其写就时间——

「你、你不生气吗？我是男，一直在欺骗你，而且还……」

奥斐利尔跪坐在地面上，上半猛地被她揽怀抱，大脑险些因为过而「轰」一声罢工。

求评论，求珠珠！

克莉丝汀：不是哥们。你他妈等会儿？

「怪、怪谈研究社。」

「……你疯了吗。」卡俄斯一把甩开他的手，手杖已经割破了他的掌心和，血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回答我，我们创办的社团叫什么？」

卡俄斯：好大的信息量。但是我接受了！

「法史。」

他的声音越来越急切：「我说过的，你对我什么都可以——但能否请你留下我的睛？我不想看不见你……只有这个……」

「期末考试时我们小队的名字？」

卡俄斯到手下的轻轻地动了一下。奥斐利尔静静地注视着她，像是想要笑，可那天山雪般冰莹的湛蓝瞳中溢了泪珠，滴落在她的手上，炽而灼心。

奥斐利尔仰起，呆呆地望着卡俄斯逐渐翘起的角：「是我……」

「你不相信我吗？」奥斐利尔半仰起，呼越发急促，膛快速起伏着，声音也在发抖，「我要些什么，你才愿意相信我……？」

她甚至为此到兴。

到近乎圣洁，如同月下盛开的银蓝蔷薇。卡俄斯几乎快要忘了。他还陷在发情的痛苦之中无法平息。

卡俄斯后退了半步。

「克莉丝汀哪门课的重修次数最多？」

十七年前。

虽然最开始难以相信，但也不过是因为原作的内容过于人心，她一时间无法接受而已。但仔细想来，如果奥斐利尔就是奥菲莉亚，那么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自小诞生在那群狼环伺的家之中，依靠隐藏别来换取生路，也完全合情合理。

「碰我吧。」他轻声，「我说过的……你对我什么都可以。」

这不可能。

奥斐利尔愣住了。

「你——不、这本——」

他听见自己的心脏得前所未有的剧烈，声音因激动而颤抖得不成样，失态地拉住她的衣角，如同溺般语焉不详地发问：

他已经不需要再如之前那十七年一样，隐藏姓名与别，虚假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