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身就吸引所有目光,像是舞台中央的焦點,
擅長用節奏與曲線講述愛情的語言。
她愛上那份自信與張揚,
那種不經思索就能讓人心跳加快的靠近,
像夢的入口,美得不真實。
他總說著動聽的情話,
牽著她跳進炫目的愛情劇場,
每個擁抱、每次靠近,
都像是排練過的段落,精準,卻無深情。
她以為那是熱情,其實只是熟練。
她以為沉默是她的問題,卻沒人願意停下舞步,陪她聽自己心裡的聲音。
當花瓣漸漸褪色,他已悄悄轉身,
將目光投向另一株更易綻放的花。
她站在原地,像一株未竟的花,
學會了辨認那些會發光,卻不會照亮的溫度。
她小心地將那盆鳶尾移入回憶的陰影裡,
不再讓它站在最明亮的位置。
但她知道,那曾經的燦爛教會了她一件事——
不是所有熱情都能通往溫柔,
也不是所有的擁抱,都能抵達靈魂。
《第二盆花:靜夜綻放的煙紫曼陀羅》
那是一盆神祕的花,
白日裡低垂葉面,靜默如思索,
直到夜幕落下,它才在靜謐中悄然綻放——
帶著煙紫色的光澤,像夢裡被傾訴過的心事。
他總是出現在微光與間隙中,
不像奔放的花會吸引所有目光,
但她總能在某個意外的時刻看見他——
走廊盡頭、校道轉角、或某個靜謐的午后。
他聽她說話的方式讓她想起母親,
一樣細緻、接納,卻不急著給意見,
一旦開口,卻往往直抵核心。
她曾為他的詩句心動,
那是一種很不一樣的悸動,
不是火焰,不是電光石火,
而是像星光落入湖面,安靜、卻能泛起漣漪。
她曾一度在他與怦然之間猶疑,
但終究選擇了讓心跳加速的奔放。
他沒有挽留,也沒有後退,
只是靜靜地,在她人生的某些縫隙中持續出現,
以朋友之名,以靈魂的默契為形。
他們從未真正並肩走過,
卻總在彼此的途中駐足,
像兩株錯季盛放的花,
各自在自己的時區裡綻放思念。
這盆煙紫色的花,如同那段未曾明言的情感,
深深種在她的玻璃屋角落——
不炫耀、不凋謝、不驚擾,
卻在她最需要對話的時候,靜靜綻放。
《第三盆花:燃霧焚香的月夜薔薇》
那是一盆奇異的薔薇,
花瓣嬌豔如血,卻在濃霧中綻放。
香氣裡混著迷魂的甜,與焚燒過後的焦。
她在最破碎的時刻種下它,
不是因為愛,而是因為需要。
需要一個懂她的土壤,
一段不提條件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