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活物似的,肆意侵犯着青年的耳朵。
影山步想让他闭嘴,又觉得这话说出口就像是认输,干脆眼睛一闭握着肉棒对准穴口就往下坐。
他咬着下唇,强迫自己把腰压下去,内腔被撑开的诡异体验无论经历多少次都无法适应,他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正被男人的几把往上顶,拥挤在一起,喉间隐隐作呕,让青年忍不住想蜷缩身体。另一个生命体的存在无比鲜明,侵入……挤压……但又无法否认快感的存在,正与将被撕裂的恐惧一同起伏不定。
还好影山步已经很熟悉这样的感觉,客观来说这比他曾被迫习惯的侵入好接受些许,不至于刚吃进去就催生出“要死了”的绝望。
低下头能看见小小的鼓包在腹上游移。鼓胀感在体内窜来窜去,隐秘而甜美的快乐从内壁滴滴答答地渗出来,影山步拼命放松着,眼神都迷离了。最终,硕大龟头挤压到熟悉的那个位置,他知道这代表着漫长折磨的终局。
“……哈。停,让我缓,缓一会——嗯?!!”
青年断断续续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意料之外的一个顶撞逼得睁大了眼睛,他瞳孔骤缩,生理性的分泌液从眼角溢出,脖颈高高扬起。整个人像是被串在铁柱上的受刑者,本能张开的嘴里发出一卡一卡的微弱呻吟,仿佛意识与身体接触不良似的。
怎么、怎么会——
不是已经到头了吗?竟然还有……
比以往更深,那个只被最淫邪的玩具造访过一两次的深度,在今天被同性的生殖器强硬地撑开。那里软得过分,又敏感得惊人,轻轻碰一碰都会让他哆嗦着绞紧身体,如今却被滚烫肉物毫不客气地撞上去狠戾厮磨。
这具身体早就屈从于天长日久的教导,学会从有违生理功能的地方攥取性快感来说服自己——这种行为不是折磨,而是做爱。
随着和他做爱的fbi把他顶得往上一晃一晃,影山步自然而然地运用起被教导着刻进骨子里的习惯,阴茎撑开肠道时谄媚地夹紧一瞬,像是用穴肉含情脉脉地嘬了嘬龟头。抬起身体之时又咕啾咕啾地挽留。
青年呜呜啊啊地哼着不成调子的呻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面庞埋在赤井秀一颈窝。项圈略为冰冷的皮质外表蹭起来很舒服,他将炽热脸颊贴过去汲取凉意,满足地吐息。
被草到敏感点就咬着嘴下的皮肉不松口,等缓过来才敷衍地舔舔作为安抚。手掌抓着男人脑后的长发,像是充作按摩棒的档位控制器似的,使劲下拉意味着慢一点,放松时就自己晃着屁股摇着腰在里面磨。
他喘息着用身体划圈,交合处已经湿得不成样子,随便动一动就响着黏腻的水声。鼓胀感仍然没有消失,仿佛被巨剑破开。龟头一直压在让他头皮发麻的那个点,神经过电似的感觉从尾椎窜上脊髓,最后全数累积到大脑,无法理解,无法处理,无法逃避。
影山步颤抖着,几近痉挛。
烟花似的快感在脑中炸开,浪潮层层叠叠地堆积,到达顶峰之后倾盆泄下。劈头盖脸给他浇了个透。青年双眼发直,舌尖微微吐出,过了好几秒才找回思维与神智,回过神来看见赤井秀一的腹肌上已经糊了半层自己的精液。
被他坐在的男人幻想着用手指将其抹上青年淫靡而茫然的面庞时的景色,手腕已经被挣脱的尝试磨得发疼,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得偿所愿。
囚犯面上却看不出心底压抑着何等快把他逼疯的渴望,仍旧摆动腰部在湿热肉腔里研磨,享受着那一瞬勒紧抽搐的肠道。他慢条斯理,仿佛一点嘲讽也不含地真诚道:“啊,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