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皮肉紧贴皮肉,吐息交错吐息。身体契合好似生来便该合而为一,是比零距离更近一步的紧密接触。
——为什么还会觉得如此不满?
白诗南,真熟练啊。
是琴酒不能满足他才转而找自己的吗;如果被锁着的是其他男人,他也会这样主动地含紧吗;或者,有没有一点点可能,他其实也……
某种难言的焦躁有如困兽一般在心中踱步,那种饥饿般的嘶吼尽数闷在胸膛回旋,无法释放,最后化作更深沉而疯狂的寂静,下坠直至他眼眸深处。
他也确确实实被困住了,被脖子上手腕上的锁链,被性器上套着的这个多汁的肉套子,被影山步。
而这时青年以掌心抵着他的肩膀,勉强把自己撑直了,略皱着眉,把胸膛微微挺起来,有点难为情似的:“帮我……舔……”
停顿了一下,他更改了语序,硬邦邦地要求:“舔我的乳头。”
这显然是反应过来自己作为典狱长理应拥有命令的权利。能看出他想摆出一个威严的冰冷神情,但那般眼角眉梢浸透了春意还要强撑冷淡的模样,下达的又是这样的命令。只会让人恶意地想把他打碎吧。
被主人刻意展露的两枚胸乳在空气中可怜地一颤一颤,泛着漂亮的粉,比寻常男性要大上些许,淡色乳晕也是如此,细看甚至能发现里面的小孔在微不可见地张合。几乎可以下定论,这是被彻底淫玩过的一对骚奶子。
男人意味不明地低笑着,张口含进已经送到自己嘴边的肉粒。
影山步圆润的指甲陷进赤井秀一的肌肉里,大脑在融化,作为男性本不该被玩弄的胸前荡出快感,随着血液呼啸着扫过四肢百骸,令他连足尖都绷紧了。
经验十足的美国人对着乳尖细致地又吸又舔,甚至用坚硬的牙齿咬住了耐心研磨,过一会则漫不经心地吮得啧啧作响,放浪的水声占据了影山步的听觉,但他已经顾不得羞耻了,满是神经末梢的柔软肉粒被这般残忍折磨,明明是痛的,可内心升起的第一个念头却是——还不够。
没有被这样对待的时候还好,当蘸了艳丽情欲的疼痛涂上胸乳,瞬间唤起了身体的过往记忆。说来有些难以启齿,但影山步确实是嗜痛的,且已被完全开发过这一点。无论多过分的手段都只会在这具身体里点燃淫靡的火焰,正如此刻。
欲火灼烧出渴求。还不够啊,想要被冷落的另一边也得到等同的待遇,想要更加大力的挤压,干脆是扇打,想要那份只有疼痛才能勾起的快乐。
肯定会让他满意到哭出来的。
影山步下意识地松开掌心锁链,往男人颈间探去。现在这个姿势舔不到,那么就用手指摸一下,揉一揉喉结对方就会明白他想要更——
他只触到了坚硬皮革。
啧,怎么又习惯性地用起了这个暗示,真是脑子完全迷糊了,赤井秀一怎么可能懂呢。
男人没在乎他的小动作,专心地含着肉粒舔,舌尖抵着嫩肉围成的那个敏感小孔挑逗。相对之下性器便不如刚刚那般动作激烈,而是细细密密地碾磨。
影山步这下是上边也觉得不够,下边也得不到满足,被不上不下吊着难受得要命,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