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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吗?”
风长林dao:“我认为算是的。有时我会觉得,人与人相jiao,或许和时间长短无关,也不一定要彼此干涉,只要在彼此shen上寻到了相似之chu1,便是无上的喜悦,好似在黑暗之中忽然遇见了光。”
秦英反复思考他的话:“白首如新,倾盖如故,原来说的是这个意思。”
风长林点toudao:“起先我并不懂,前辈当初为何会饶了曲前辈的xing命,后来为何会因他的死而震怒,现在大约明白了。”
秦英叹dao:“其实我从小便在摘星楼长大,对人情世故了解甚少,后来去往临安之后,见识了许多人间的事,似乎在你们看来,琴曲除了消遣之外,还有着相当郑重的意味。”
风长林dao:“是的,古有伯牙子期,高山liu水,想来确是极郑重的吧。”
“高山liu水。”秦英把目光投向远chu1的瀑布,淡淡dao:“现在想来,我真的有些后悔,我应该早些去寻他。可惜那么多好听的曲子,已经无人与我共奏了。”
☆、高山liu水(二)
没过多久,曲鸿便回来了,怀里抱了一捆长短不一的枯枝,显然都是从林中拾来的。
他将它们逐一投入篝火,守着火势重新腾起,周遭的温度又热了些,才回到两人shen边:“你们在聊什么,聊得如此投机。”目光移向风长林时yan前一亮,“林哥,你气se好多了,要不要早些睡下。”
“多亏了秦前辈相助。”风长林答dao,“不过我现在反倒gan觉有些怪异,好像经脉之间有火在窜,怎么也压不住,怕是睡也睡不着的。”
“这是怎么回事?”曲鸿望向秦英,以目光求助。
秦英便又在腕上诊过,但觉脉搏tiao动时烈时缓,脉象时高时低,像是被一条看不见的chao汐推着,dao:“想不到你内力如此雄厚,先前却滞于手经、足经、脏腑之中,此番我将你的十二经与奇经八脉打通,反倒将他们引了chu来。冒昧一问,你的内功心法全都承自潇湘武学么?”
风长林坦言dao:“是了,起先几年修完养天功,后来又修完周天功。只不过这一路上颠簸,确实疏于修行了。”
秦英心中暗暗吃惊,他曾研学过潇湘、太行两派的武功ti系,这两个门派之所以名耀江湖,离不开数百年来的shen厚积淀,两派所沿袭的都是极上乘、也极高shen的内功心法。养天功乃是入门弟子所修,意在开拓经脉运行,比寻常心法严苛许多,倘若从十岁开始习武,少说要五年才能完全掌握。至于周天功,更是jing1妙玄lun,意在使真气炼化至大、小周天之中,liu转往复,厚积薄发,有些平庸弟子,一辈子都未必能rong会贯通。
而yan前的青年不仅年纪轻轻,资质也绝无特异,甚至并非chushen武学世家,若论天分,与普通人实在没有太大分别。他如今的修为,只会是刻苦使然。内功修炼原就枯燥至极,半点急躁不得,以他的年岁,有此功力委实不易。
曲鸿看到秦英的表情变化,心中大约猜chu了原委,每个认识风长林的人,都免不了为他的特质惊讶一番,曲鸿早就习以为常。
风长林见秦英不说话,小心翼翼地问dao:“前辈,我的情形可有不妥?”
秦英敛正神se,宽weidao:“不必担心,你只需要像先前一样,反复吐纳,调稳真气运行,若能驾驭成功,不仅对你无损,反而对你今后进修大有裨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