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反应，口气放ruan，站起来迎向他。

“其它事情也可以，你记得的都行。”

“你问这些有什么用？”难以直视谢明睿的目光，小宝迫不及待想choushen结束这场对话。

“我只是想知dao更多关于他的事情，什么都好，这样太贪心了吗？”谢明睿质问着，往日的锐气一点都不剩。他显得很茫然，疲惫全写在脸上，脚步却丝毫没有要退让的意思。

“我觉得……你该走了。”小宝shenshenxi了一口气，打破僵局。

谢明睿一愣：“好吧，我明天再过来。”

“你知dao我不是这个意思。”小宝摇着tou。

“我知dao，但是你不能这样，我没有地方去。”谢明睿把脸埋进掌心，手足失措像个迷路的小孩。“没有别的地方了，我不知dao还能去哪里找他……”

他的声音干涩颤抖，掌心渐渐shi透。

“听我说，阿悦不在这里。”小宝犹豫着圈住他的肩膀。

“他在哪里？”

“跟我过来。”

谢明睿顺从地任由对方引导方向。他们离开人声芜杂的大厅，穿过狭窄的廊dao，噪音在厚墙阻绝下变得模煳。楼dao只能让一人通过，小宝对谢明睿说了几句话，独自停在楼梯ding端，目送他下楼。

冷冽的新鲜空气迎面而来。

***

夜se渐shen，酒吧再半个小时就要打烊。隔天是周间日，应酬的上班族大多都已经散场休息，只剩几个散客零落坐在店内。

店内装潢使用大量棕黑se调搭pei澄黄灯光。角落一架钢琴每天由琴师搭pei驻唱歌手表演两个小时，演奏时段过去后，便由节奏轻快的新爵士音乐取而代之，整ti氛围营造得温暖舒适。

吧台后方的木质酒柜里，成排玻璃瓶在吊灯下闪烁。吧台前方，一个女孩子支着手臂趴在桌面上，抬脸向酒保攀谈。女孩醉得很厉害，看穿着还是学生，画着时下liu行的妆容，yan妆有点煳，话都快说不清楚还嚷壤着追酒。

她已经坐在这里一整晚，翻来复去说着同一个故事。

因为无聊所以在网路上认识了一个男生，两个人互传讯息聊天，分享生活中的琐事，到了某个合适的时间点见了面，然后理所当然发展churouti关系。在那之后，双方开始产生严重分歧。

“要是知dao他有女朋友，我gen本不可能hua那么多时间在他shen上。就是个烂咖，到chu1玩的那zhong，gen本不值得我去理他。”

酒保穿着一丝不苟的ma甲衬衫三件tao，ca着杯子静静点tou。

“不guan他了，不想guan他。”女孩皱眉，“再给我一杯特调。”

“很晚啰，明天上课会迟到。”

“我才没差。”

“妳一个女孩子这么晚在外面不安全。”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笨？”女孩突然问，带着那zhong快爆炸的哭腔。

“我怎么会这样觉得呢？”酒保在摇杯中放入冰块、苏打水、nong1缩果zhi还有一点点基酒，摇晃起来发chu清脆响亮的声音。

“我不是笨是什么？明明知dao他没有要跟我在一起还是跟他上床，整天都在想他，明知dao是不可能的事情。”

se彩明艳的酒yeliu入ma丁尼杯，加入碎冰和水果切片。酒保把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