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嘛。”酒保笑了起来，脸颊上现浅浅的酒窝。“所以妳也不笨，妳会好起来的，相信我。喝完就赶快回家吧，不然很让人担心耶。”

“谢明睿。”

来人并没有去员工更衣室，而是迳自走向吧台。

第十五章

“说不笨这杯就算我请妳。”

“啊？”女孩没反应过来。

熟悉的气息充斥官，还有一个小心翼翼、百般珍视的吻。

谢明睿几乎是用拖的把张之悦拉吧台，用力拥。他上还带着外的寒意，微凉的双贴着对方耳际。

风铃又晃了一下，有人门，酒保也不抬：“东西忘了带吗？”

回应他的是带着咸味的亲吻。

他抬掉对方脸上

外场服务生是新人，个大喇喇，一天到晚忘东忘西，光是为了拿车钥匙跟手机可以来回跑好几趟，来的想必是他。

“妳觉得我看起来笨吗？”他问。

他带着这样的心情，侧过嗅闻对方上洗衣和皂溷合的香味，手上衣柔的底下包复着修长结实的，颈边觉到温的鼻息。这些都是真的，再再确认之后，他的每一神经都为此而悸动，腔胀满酸涩的泪意。

他对女孩说了谎。他一直都很笨，一直都没有好起来。

“是我的错，”谢明睿低声说，“我应该早清楚，是我不对。你不要一消息都没有，我受不了这样……”

正要他拿了东西快走，对方轻咳一声，酒保的动作霎时僵住了。

“我好想你。”他抓着谢明睿的腰，闷声抱怨。

“哦……不笨。”

心脏飞快动，血奔涌，就像过去的每一次一样，如此真实。他闭上睛，吐的字句如同叹息。

璃杯放在女孩面前。

女孩临走前在门停顿了一下，转说谢谢。门框上悬挂的风铃轻柔地摇晃。

脚步停在跟前，他没有抬，害怕抬看见真相会失望。他认得这个声音，即使隔了这么久也认得来，而且非常想念，可是万一他错了呢？又一次期待落空，印证他渴望的只是不切实际的妄想。

“我想清楚了，真的……”他低声说，沙哑的声线撩拨着鼓。“所以你不要再躲我了好吗？原谅我好不好？”

室内安静下来，剩下外场侍应桌洗地搬椅的响动。半小时候，服务生也打卡下班了。

酒保一个人站在吧台后方拭台面杯盘还有矮胖瘦各异的酒瓶，这间店是他的家，他打扫不光只是应付工作，还有享受这一个人独的时光。

不敢抬，对方就站在吧台对面。他觉一只手伸过来，住他的后脑勺将他往前带，额落下柔的。

一个人的时候会想起各式各样的回忆，难受的都随时间逐渐淡去，幸福的则会偶尔不经意想起来，让人忍不住微笑。

张之悦听见了他的话，但还没意识到话中涵义。他整个人心神恍惚，不太确定这场突如其来的重逢是怎么发生的。他也曾经梦梦见谢明睿，醒来后刻会那宁愿待在虚幻世界也不愿面对现实的空虚，开始可以理解顾客买醉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