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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又被顺走东西。”
先前说话的鬼差向三生石看过来:“喂,守石人,你天天在这里盯着,看到那个人了吗?”
同伴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守石人就能记住一炷香的东西,你问人家干嘛?”
焦尸怔了一下,已经烧焦看不清楚的面容慢慢louchu一个轻笑来:“应该是有些日子没来了。”
皇gong中。
天儿太热,几个本该侍奉在门外小太监挪着小碎步偷偷靠得门近了些。皇上寝gong里不知dao放了什么东西,冷得很,手放在窗纸上都冻得慌。
一个少年大摇大摆地从中门走进来,目不斜视地就要进皇上寝gong。
小太监不认识他,伸手一拦,拉长了尖细的嗓子开口:“来者何人?”
李宜舟yan神冰冷,嘴角却弯弯翘起,用少年人兴奋han笑的嗓音对着门高喊:“皇兄,我来找你。”
老太监来从里面打开门,堆着笑把李宜舟请进去。
屋里堆满了大块的千年寒玉,李琅披着大麾在案前看奏折。
李宜舟啧啧称奇:“皇兄,你动空罹古城,就不怕惹来祸事?”
李琅停笔抬yan:“天气如此炎热,若是把朕热伤了,那岂不就是天下最大的祸事。”
“也对,我皇兄是九五之尊,万金之躯!”躯字尚未chu口,他手中剑已chu鞘。老太监阻拦不及,只能看着李宜舟剑锋横在了皇上脖子上。
老太监肝胆yu裂:“殿下,您这是要干什么!”
李琅面不改se地微微仰tou避开剑锋:“宜舟,别闹。”
李宜舟记起空罹古城外那些断肢和血泊,不知任凤楼将死之时受了多少折磨,甚至……甚至魂魄面目全非,让他追到黄泉之下都找不到了。
李琅dao:“去请宜舟的恩师chu来。”
李宜舟愣住。
老太监脸se惨白地退到偏殿里,不一会儿就颤抖着推来一张千年寒玉zuo的石床。任凤楼合yan躺在上面。他面容宁静,嘴角甚至有一丝笑意,像是在mei梦之中。李琅用一千只白鸟的羽mao为他zuo了一shen羽衣盖在shen上。
李宜舟手腕轻颤,在李琅脖子上划chu一条血痕。
李琅吃痛地“嘶”了一声,抬手dao:“送他chu去吧。”
老太监应了一声,推着那张石床离开了。
李宜舟暴怒:“你要把我师父弄去哪里!”
“宜舟,别那么急xing子。”李琅安抚地搭在他握剑的手上,好让李宜舟抖的不那么厉害,“朕送逍遥老祖去个地方,你别急,若是太急让老人家不小心动了床上的机关,那大mei人可就要尸骨无存了。”
李宜舟怒火攻心,恨不得现在就一剑割了李琅的脑袋:“你要是敢动我师父的遗ti,我就把你一片一片剐了!”
李琅仍是不慌不忙:“那么好看的一个人,朕怎么舍得毁他遗ti。就怕方公公老yan昏hua,不小心碰到哪儿。”
李宜舟剑虽横在李琅脖子上,却已经受他所制,只得qiang压怒火:“你想干什么?”
“长生,”李琅dao,“朕想知dao长生之谜。”
李宜舟脑子一动随便扯了个半真半假的谎:“逍遥谷北边的海是九天界遗址,我只知dao答案就在海底。”
“那朕先在这里谢过宜舟了,”李琅笑着an下他的剑,“逍遥老祖的遗ti在云海崖。”
第十八章
烧焦的手指一把揪住个想爬上三生石的小鬼:“干嘛呢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