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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窗子上看了一个上午,手倒还好,就是一个鼻子冻得通红,还疼。
“怎么着?gan悟人生?”南余安刚从外tou回来,肩tou、发ding上的雪还没化,他把外袍脱了下来,抖了抖挂在了一旁的衣架子上,“远远地就看到你趴在窗hu上了。”
“你今天去哪了?”温至殊上前接过南余安递给他的糕点,“去了北街?倒是贴心了,还给我带了梅hua糕。”
南余安勾chun,摇摇tou:“chu去查了点事儿。”他看着案桌上luan七八糟的书,眸子动了动,“想chu这空桑山吗?”
温至殊正扒拉着梅hua糕挑自己喜huan的形状吃。吃了一嘴,乍一听南余安的话有一些发愣:“什么意思?”
“空桑山即将有一场大的动dang,温家怕是要付之一炬了。”南余安说得很明白,这些日子他在外tou来来往往,有些事情传入他的耳朵里,虽说好几个版本,但来来去去也就那么一个意思,“温尹一死,温咏息对温家的事情一窍不通,你又罢手不guan,整个温家也算是垮掉了。”
温至殊点点tou:“我三姐能撑到今天,也算是有点本事的了。但是,听说前几日,她的夫家送来了一封书信,应是和离书吧。我三姐把自己关在房里半天,最后双yan通红走了chu来……”
“恩,我知dao。”南余安点点tou。
“我三姐也不容易,我大哥二哥都不容易。我不知dao谁对谁错,也许温家就该遭遇这么一劫。”温至殊叹了一口气,把梅hua糕放在了盘子里tou,“我自认自己也不是个什么好人,所以我也干不chu什么好事情来。我不知dao该同情谁,也不知dao该责怪谁。”
南余安‘恩’了一声,并没想过要去安wei这个自己为难自己的人:“怪你自己吧,二十多年来不学无术。”
“……”温至殊本来还chu1于内疚之中,这么一听南余安说,反倒变得有些无语起来,恨不得上前掐死这个人,“你chu去到底查了一点什么东西啊。”
“关于程钏钦的事情。”南余安推攮了一下温至殊,让他站过去一点,“屋子里的火盆也不晓得弄一下,你不冷?”
温至殊瞧着南余安一脸guan这guan那的模样,不禁有些想笑:“你真的是,变得有些多guan闲事了。”他伸手拿了一块黑炭递给南余安,而后拿了布caca手,“真的是比我大哥guan得还要细致。”
南余安斜了他一yan,面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漠然:“程钏钦的事儿,有点奇怪。”
“怎么就奇怪了?那天你同我说得一板一yan的,前因后果都有,怎么现在又奇怪了?”温至殊手上还是沾了黑se的赃wu,怎么都ca不掉。于是又倒了茶壶里的水在盆里洗手,“你怎么就揪着这个事情不放了?”
南余安抿chun:“他的事情不明不白的,你难dao不想查个明白?特别是程钏钦第二次换心,到底是谁有这个本事给他换的?还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南余安拿过一边的mao笔在纸上写这一点东西,“程家和凤家以及程家和温家,我觉得,很奇特。”
温至殊抿chun:“什么意思?”
南余安shen呼xi一口气:“我问过我师父,当年这件事他有听说过,而且他说过换心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很有可能两方都死了。所以,如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