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个什么巫师法师的是个老手，那么第二次给程钏钦换心脏的又是谁？如果没有很的把握，程老太爷是不会让人给程钏钦换心脏的。那么问题来了，是谁给程钏钦换的心脏。”

“有意思的，程钏钦第一次换心脏那是偶然，第二次却是有人有预谋的。”南余安抿，，“我是不对这事儿上心，但你不是说了吗？程钏钦他是你的好朋友，我自然是要多关注一下。”他说话的时候一直在低摆自己的笔，他发现这个笔僵了很多，于是拿手了半天。

自从那日回到陵墓，凤岚冉就每日里待在程钏钦的边，一步不曾离开，倒把程钏钦得不知所措，心里想得就越来越多。

“你在说什么？”南余安也没听清楚，动了动自己的肩胛骨，“至殊？”

“我不太想走……”温至殊抿，“说实话，空桑山我呆了这么久，我是不太愿意走的。可是，想象只要和你在一起，其实在哪都无所谓。”

“恩。”南余安，这些天他算是看来了，这空桑山就不是个什么好地方，如果可以，他想带温至殊走。

南余安抬眸，愣了一下，而后笑开：“那没办法，你人都是我的了，总该好一个主人的职责。”

“哎……”老爷叹了一气，有后悔，当初怎么就了那些事情。

“你以前不是对这些事儿本不搭理的吗？”温至殊有些奇怪，他不知为什么以前除了对妖怪兴趣之外，这南余安本什么都不搭理，怎么反而对程钏钦的事情就这么上心？“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给我讲？”

“……”温至殊就知，这个人就说不什么好话来，“你可要脸。”说是这么说，他却笑了来，脸上的红也散了开来，“你刚刚不是问我要不要离开空桑山吗？”

“我说……你真是不嫌麻烦。”温至殊不敢把自己的脸给南余安看，他害怕被南余安发现自己脸红到不可思议，“我的什么事情都要帮我解决。”

正逢这几日下雪，凤老爷看着外的雪越下越大，心里就更加地生气，气着气着又想到程钏钦不过三年时日，他也万不该再一些什么了。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一个长辈，程钏钦的确是一个讨人喜的小辈。他呢，说来说去，其实也算是了一些对不起程家的事情……

温至殊看着南余安的侧脸，而后自己的脸忍不住红了起来。不是，他脸红什么？可是……看着南余安一本正经地说这样的事情他就止不住想脸红。这些事情，他不来，南余安知，于是南余安一件事一件事替了过来。事无细，每件事都很小心。

这些日，他和温咏息之间明争暗斗已经不下数百回，温咏息明显力不从心了。温家还剩下一个整日里什么都不只知游手好闲的空长了一

他伸手捂住自己的脸，脸颊发。温至殊转拿了红木椅坐在了南余安的边，而后把脸贴在南余安的背后，支支吾吾的，声音很小。

南余安，他也想过，温至殊一辈在空桑山，怎么可能愿意离开空桑山？只要温至殊说一句‘不愿意’他就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