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对方到底在要求什麽的瞬间，赵先生脸红得几乎要滴血来。自己来？用手吗？虽然只是用手，可是对方现在衣衫整齐地抱著他，岂不就是要他当著他的面自渎！

什，什麽？

就在赵先生还没回过神的当下，纳森尼尔已经垂首咬了下他的耳朵，命令地：「自己试试看。」

纳森尼尔低下，在吻与吻的间隙中低语：「不准逃。」

明明了一次，却还不满足。赵先生再迟钝也明白，这所谓的发情期跟作为人类时的完全不是同一回事；整个都灼得人，只想要得到完全的宣，连理都消失了……

……逃？他哪里有逃跑的馀地。赵先生朦胧的视线中，只看到凌的格裙勉遮掩住自己的，一只手正在裙缘下，安地抚摸著他。这时他忽然想到一件事，神智混中，居然直接伸手摸了对方两中的地带。

纳森尼尔把手指从他的两中回，伸嚐了下味，说：「好淡。」

「你，你没有……？」

「不要……」

尖被勾缠著，赵先生伸长了，觉自己不住被著，齿间，唾发的啧啧声响一直没有停止，整个腔简直都要发麻了。苏格兰裙底下的位被有力的手指攫住，有些糙的指尖磨过细的前端，赵先生浑一抖，那里陡然溢一丝清，了男人的手。

总觉得有什麽东西要失控了。赵先生心慌意地别开脸，那个地方被了一会，便又近乎失禁地了。角馀光瞥见对方手上的白，他酥之馀，心神却绷起来。

他的尖著对方的齿，甚至是腔，住了尖轻微地，但却始终没得到任何回应。他有心慌地睁，纳森尼尔的神十分古怪，彷佛相当诧异。赵先生心里一僵，才想辩解，话却在同时被对方堵住了。

对方并没有回答，只是看了他一，手指重新圈握住他，不住起来。

赵先生「呜」了一声，背脊都弓起来了；过度的快让他难以承受，但是纳森尼尔却忽然停下了动作，本来已经被得投其中的赵先生顿时一脸茫然地望了过去。

「不试的话，以後每次都要靠别人。」纳森尼尔的声音低沉温柔，说的话却近乎挑衅，「还是说，你连这都学不会？」

赵先生早已被快得失神。纳森尼尔确实是在教导「理应」不懂这事的他，宽大的手掌半拢著他相较之下小了不少的手，两个人的手指一起搓抚摸自己的，不过几分钟，他就又了一次，他迷茫之间：「好累……」

赵先生这时再也忍不住，拉了拉对方，等到纳森尼尔抬起脸，便俯首吻了过去。

赵先生愣在当场，纳森尼尔把他抱了起来，换了个姿势；幸好这房间里没有镜，要不然衣衫不整的自己就这样坐在男人的上，怎麽想都很羞耻。

他当然不会知，那是纳森尼尔第一次这样亲吻。

赵先生颤抖著，连都得合不拢了。裙被撩起来，大内侧、，甚至是手上都沾染了不少白的东西……床单也一样被浸了。

「自己来。」

在肋骨停留了一会，温的尖一掠而过，彷佛温存却又不肯长久地停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