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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发情,不可能几次就结束。」纳森尼尔平静地回答。
「可是好痛……」赵先生说话的嗓音已经ruan得让人分不清他是在撒jiao还是觉得委屈。
纳森尼尔低tou观察了一会,那个地方确实是被moca得有些红zhong了,虽然暂时ruan著,但是细nen的前端仍然shi漉漉的,怎麽看也不像结束的前兆。他几乎没有犹豫,俯下shen便han住了柔ruan的bu位,用she2尖小心地爱抚,用口腔合拢裹住tao弄,极尽小心地疼爱著他。
幼nen的qi官渐渐ying起,赵先生仰首chuan息,不敢再看下去。
纳森尼尔并不只是han著他,偶尔也会放开他,用she2尖在mingan的tuigenchu1tian弄。他两tui间只有一点稀疏的淡semao发,男人亲吻他genbu时,脸不时蹭过那里,赵先生已经快要受不了了。
……太煽情了。
几分钟後,忍不住又she1了一次。赵先生又窘迫又难堪,被对方简单地撩拨一会就轻易地缴械,快得让人难以想像,而且还不止一次,丢脸丢到家了。
「怎麽还没结束!」他有些迁怒,口气不善地dao。
其实何止是还没结束,他shenti里的那gu热chao尚未消退,简直有几分没完没了的gan觉了。shen上一片黏腻,xingqi也是一副被蹂躏过的模样,要是这个所谓的发情期意味著要长时间且不断地宣xie,赵先生可以肯定自己一定会jing1尽人亡。
「不舒服?」纳森尼尔探究地问。
在他认知中,大bu分的同类都十分忠於yu望,对於发情期的到来也并不排斥,甚至乐在其中;因为忠於自我,所以宣xie有时并不以繁衍子嗣为必要条件,这是他们的天xing。yan前的孩子脸se通红,神情疲倦中又有些厌烦似的,他不得不猜测他是否讨厌这件事。
「但是很累。」赵先生嘟囔。
纳森尼尔不笨,知dao对方没有正面回答,就是给了肯定的答案。他把海德里安弄脏的衣wu脱下,拿手帕大致替对方ca了cashenti,随即用被子裹住了少年,dao:「海德里安。」
「嗯?」
「不用怕,这很正常。」他顿了一下,继续说dao:「发情期通常在chun天快结束的时候开始,长达一两个月,但gan觉不会像第一次这麽qiang烈,你不用担心。」
赵先生低著tou,「噢」了一声。
知dao了这zhong情况只是暂时的,他多少松了口气。这时他终於有馀裕想一些别的事情。纳森尼尔提到了发情期的时间,这点让他有些在意;如果只有在发情期的时候才能起生理反应,那麽在发情期之外的时间难dao是完全禁yu的状态?
还有,即使刚才逗弄他良久,纳森尼尔却始终没有任何反应,是因为发情期还没到,还是纯粹对他不gan兴趣?
心中的疑团得不到解答,赵先生有点郁闷。
当然,他不是喜huan纳森尼尔,但是只有自己被弄得又哭又chuan,对方却巍然不动,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这点对他确实是个不小的打击。
外貌已经不是幼童的他,稍稍夸大一些也算得上是个mei少年,但纳森尼尔却对此视若无睹,每每仍是用对待孩子的方式对他,即便他才在他面前she1jing1,对方却怕他受寒而亲手替他ca净shenti盖好被子,还用那zhong长辈的口气开解他,赵先生著实gan到别扭。
过了一会,赵先生坐起shen,才要下床,双tui却不听使唤地一ruan,他丢脸地一tou栽到床下,还被正拿著乾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