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为哥哥逝世写的那首歌,为什么会让方少灼景生情,哭到崩溃;压在心底二十多年的
霾终于爆发,所以选择突然的了解自己的生命;不敢照镜
,也
“可是当事情发生的那一秒,我就知,我悔恨
哭……为什么我会
这样的事?那真的是我吗?为什么,我可以让一个生命就这样在
前消失……”方少灼失神地看着白楚的脸,缓缓恳求着问:“我是恶
吗?”
“那条路上的车
很急,我们本不该
现在那里,是我自己偷溜
来,而他习惯
地尾
似的跟在我
后。”
这样一来,之前所有的问题都得到了解答。
“他们没有再向那个倒霉的司机追责。只是从此以后,将我送去了特殊的学校……”
任何声音,怕惊扰了这样坦诚的在他面前,剖
自己的方少灼。
“他不敢,我便激他:‘不过来,就别再说你是我弟弟!’他害怕了,哭着就往我这边跑来。”
方少灼隐隐地咬了咬牙,这是他从不曾细说过的过往。即使是孙云清最初在为他治疗时,方少灼也没有这样,将自己完完全全
付
来过。
白楚哄小孩儿一样,轻柔拍着他的发和后背,一下又一下,带着令人安心的力
。
方少灼将手伸到自己前,不知是在挡住自己看见什么,又或者是在看着自己手上染上了什么。
“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那样的学校,全封闭式,有专人看
,一举一动都会受到监视。可是待遇要比普通的劳教所又要好得多,因为那里面的学生,
份非富即贵,都是因为各
各样的原因,才被监护人送
来。”
第47章
“我不想再过去牵着他,就喊:‘自己不会过来吗?白痴。’”
房间内的两人久久沉默,空气凝滞的温度,与室外几乎无差。
“‘砰’……”
“后来,父母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他们没有过问我详细的情况,但是我猜,他们已经知了原委。”
“然后……”
“后来呢?”白楚问。
“他受不到我对他的排斥,依然对我言听计从。于是我就想,如果我让他去死呢?”
人们总有一自我保护的本能,潜意识下
化自己的记忆与初衷,自欺的让所有行为变得正当有理,说得自己都要相信。因为只有这样,将来才可以活得更加轻松些。
“可我觉得,那样活下来的我,是可耻的。”
但方少灼没有到。他记得住自己曾
下的一切,一言一行,为此他饱受折磨,也知自己是罪有应得。
方少灼的脸藏在白楚的怀里,双手颤抖着揪着他肩上的衣服,温的
意渐渐在白楚
前的一块衣襟扩散。
很久之后,才又听到方少灼的声音。
半晌,方少灼再次开,声音变得嘶哑堵
:“后来这件事被当
了事故
理,我愣在当场,一个字也说不
来……他们都以为我是吓到了,十岁大小的孩
,见到那样的场面,没有
过去已经可以被夸
勇敢。”
“有一天,我带着他过路。走得急,无意就松开了他的手,我快速地跑到
路的对面,回
就看到他一个人在另一边慌张地叫着哥哥。”
白楚一言不发,将方少灼拥怀里。
方少灼最后疲力尽的在白楚的怀里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