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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日大雨,空气里充斥着泥土chaoshi的气味。
或许对其他人来说,下雨也是别有一番趣味的,但对于贾诩来说,雨——只会带来痛苦,包括shenti上的,和记忆里的…
这间小院平时很少有人涉足,除了扫撒的下人外几乎没人会来,大都是因为受不了院主人那yin恻恻的xing格和淬毒的嘴。
你嗤笑一声,撑开手里的伞走入雨幕,小院迎来了它的第一位客人。
雨打窗棂,吵的人心绪不宁。贾诩抚着隐隐作痛的tui,yan神yin郁的盯着某个角落,淡se的薄chunxiechu一丝呢喃:“好疼…”
jin闭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你收了伞侧着shen子进来。
“你来干什么?是来看我笑话的吗?”贾诩的目光移到你shen上,像一条毒蛇游走过你的shenti,冰冷的蛇信子最后落在你的脸上。
你甩了甩手tao上的水珠,看也不看的回答:“是啊。”
他冷冷的瞥了你一yan,抓起椅子边的拐杖撑起shen子向室内走去,毫不客气的想要送客。
“真是可惜,你来的不是时候,在下shenti不适,要休憩了。”你随着他有些蹒跚的步伐走到榻侧,弯下腰去瞧他那张苍白而妖冶的面容,实在是一张漂亮脸dan,你眯着yan在心里夸赞。
他似乎因为你的yan神而gan到一丝烦躁,正想拧起眉吐chu更刻薄的话语,你便狠狠攥住他残疾的那条tui,看他像被扼住hou咙般瞪大了yan睛,猛烈地挣扎起来。
“是这儿不适么?”你同他说话也总是yinyang怪气,讽刺他的瘸tui也是常有的事,只不过如现在这样亲手chu2碰还是tou一回。
掌心nie着嶙峋瘦削的tui骨,你mo挲他的脚踝,几乎有些爱不释手。
他忽然不挣扎了,yin郁的yan睛里透chu一点压抑的狠辣来。
你放ruan了声音:“我前两日新学了anmo的手法,想着今日下雨你会tui疼,所以来看看你。”
他哼笑起来,伸手将压皱的衣袂抚平。“多谢你的好意了,但在下一个瘸子,怎敢劳烦广陵王殿下呢?”
你眨眨yan,面上显chu一副无辜且ti贴的情态。“先生才华横溢,字字珠玑,那些下人都自惭形秽不愿来了呢,我与先生一向相谈甚huan,自然不忍你受苦,先生就别推辞了。”
他对你zuo作的表情有十成十的嫌弃,嘴角却还挂着虚伪的笑。你yan疾手快扯开了他的腰带,他没来得及阻止,只能抓住你的手,用了狠劲倒是有点疼痛。
你“委屈”地问:“除去衣wu才能更好找到xuedao不是吗?我只是想让你舒缓一番,先生可弄疼我了。”你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变脸比翻书还快,笑yinyin地说:“况且你我皆为男子,莫不是还要害羞?”
他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般嗤笑chu声,“男子?你?哈哈!广陵王不如去问问,有多人知dao你是个女……呃唔!”
你沉沉地笑,手掐jin他的脖颈把他半提起来,另一只手顺势探进他衣袍下摆拽下他的外ku,他因qiang烈的窒息gan动弹不得。
你直视他痛苦的眉yan,缺氧导致他的yan前蒙上一层shi意,双颊发红好似被胭脂浸透。“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先生该比我更清楚才是……”
你甩开他,他捂着嘴撕心裂肺地呛咳,你的目光一瞬不瞬盯着他光luo着的、残疾的tui,过分纤薄的肌rou和蜷曲的jin络,无血se的pi肤如尸ti般泛chu青se。
你忍不住覆手上去,隔着手tao都gan受到冰凉和僵ying。
贾诩的膝盖其实很mingan,尤其在yin雨天时就像pirou里藏着千百gen银针似的刺痛难忍,但同样的,虽然你的掌心只能算温热,可他却觉得全shen都guntang起来了,再顾不得咳嗽,一双赤瞳攫取你的脸,试图寻找一丝一毫令他作呕的同情。
不过很可惜,你对他向来没什么同情心,甚至是因为他的残疾才更想对他zuo一些不可说的事。
你早已有了想法,只待今日之后慢慢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