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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不自觉把在梦里经历的事情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阮ruan是怎么成为他的小情人的,是怎么和他在这房间里夜夜耳鬓厮磨的。
她在他怀里有过极致的颤抖,也有过哭喊式的求饶。
而在他的梦里,这样的求饶是cui情剂。
梦里的那几年,阮ruan一直陪着他,在家里等着他,很乖顺地听从他一切的安排。
她看不chu来有什么异样,一切都很正常。除了上学上班,其余时间都很听话地在家里陪着秦佳慧。她也喜huan狗,喜huan金子,喜huan抱着金子在沙发上看电视。
没事给金子喂食,带它去草地上玩。
她很少chu去,如果chu去逛街或者zuo点其他事情,也都有秦佳慧陪着。
他也总是不能放心她chu去zuo任何事,所以从来不会让她一个人chu去。不guan是上学的时候还是上班的时候,他都给她安排了专车,去哪都有司机跟着。
在他yan里,阮ruan就是个柔弱得像温室hua朵一样的女孩子,没有保护活不下去。
他给了她自己所能给的一切,jing1心为她铸造了一个ju大隐形的温室,包括安排好了她家人以后的生活,不让她有一丝俗世的压力和烦恼。
他觉得,她就应该是不染世俗的,在他的保护下,纯粹地笑给他一个人看,mei给他一个人看。
虽然梦醒了,廖祁生还是能清晰地记起梦里的一切。
包括,那个彼此爆发的雨天,他梦里记忆的终结点。
在那个雨天,他shenshen地gan受到了jin张和恐惧,是gan受到了阮ruan要脱离他要离开他的恐惧。
他不知dao阮ruan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或许她从来都没有变过。她大概从一开始就不喜huan以那样的方式呆在他shen边,zuo他保护圈里的女人。
她从来都是默默的什么都不说,快乐不快乐,想要不想要,什么都不表达。
她也从来不会拒绝他,一直pei合他的一切,满足他的一切。
而其实在那段略显畸形的关系里,她可能从来都没有快乐过,并且一直是想逃离的。
而她为什么pei合他的一切,仅仅是为了生存,为了钱。
想到这里,廖祁生收回目光仰tou闭上yan光,xiong口的某个地方一阵阵揪jin细痛。
他想起那个傍晚在别墅里和阮ruan的第一次见面,她眸子里的jin张和害怕,心里揪起的痛gan更明显了。
梦里那五年,她到底想要什么,想要怎样的生活,他一直不知dao,也没问过。
他有罪。
xiong口的痛gan一阵qiang过一阵,廖祁生睁开yan睛,下床去洗漱间洗漱。
拖鞋踩在柔ruan的shensehua纹地毯上,他一边走一边拿着手机在yan前,拨chu电话给魏然。
电话一接通,魏然就开口wei问:“廖总,你醒了?gan觉shenti怎么样了啊?”
“tou还有点yun,好多了。”手机放在耳边,说话的声音还有点喑哑。
清了一下嗓子,他又跟魏然说:“帮我打听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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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佳慧赶早起来zuo的早饭都有点油腻,阮ruan下去后去厨房煮了点粥,给秦佳慧端了一碗,又端了一碗上楼。
敲门进了廖祁生房间的时候,他还躺在床上靠在床tou,拿着手机不知dao在看什么。
见到阮ruan进来,他搁下手机看向她,一直看着她从房门边走到床边。
粥是晾好到合适温度才端上来的,阮ruan把粥往廖祁生手里送,并着一起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