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在胡思想，忘了回答他。

“不信。”阮又试图手腕。

阮看着他抿抿，不受他控制现在在心理上又不怕他，所以胆也大，把粥和餐巾布往床柜上一搁，低声念叨一句：“不吃饿死正好。”

阮看看书桌上自己的书，又看看床柜上的粥，再看看自己被廖祁生攥住的手。

阮看着他，不是什么好话当然不说第二遍。她微微咬一下，低声撒谎，“我说不吃饿死就不好了……”

唯一能够解释得通的，就是她怕疼。他一直以为是在她范围内能承受的东西，其实她并不能承受，偏偏又不说，一直默默地满足他的所有需求。

上来的一块白餐巾布，跟他说：“吃了吧。”

她也没有抬，也没有回答廖祁生的话。心里“噗通噗通”地，连呼也了起来。

笑意呷在嘴角几乎忍不住，拽着阮的手腕不松，“留下来陪我一会，我病得这么严重，还在发烧，不会再对你什么。”

嗯完后也说话算话地放开了她，阮稍犹豫了一下，也说话算话地，去到书桌边坐下来，拿起笔开始看书。

廖祁生那边已经铺下餐巾布端起粥开始吃了，一勺一勺地往自己嘴里喂。

廖祁生把剩下的粥一一舀嘴里，又问一句：“是吗？”

阮正看到老师画的考试重，听到廖祁生这句话，蓦地一怔，拿笔的手也僵住。

廖祁生，“嗯。”

粥吃下小半碗，他说好的一句话都没说，没打扰阮看书。而等到吃完半碗的时候，他还是没忍住开说了话，很突然地问阮：“你是不是非常怕疼？”

在情-达到最的时候反反复复哭着喊“不要”这，他自然不觉得是在表达她的想法。

她还记得他刚才醒来之后说他们有过五年，阮不确定，他是不是真梦到了什么。她连重生都可以，如果廖祁生梦到了什么，也算不上什么奇怪的事情。

他笃定阮一开始见到他的时候怕他，和他的那个梦有关。但梦里他基本没有对她疾言厉过，除了下暴雨那晚他把她从酒吧里扛来，没太控制住情绪对她的态度有凶。

阮怕他又刚才那样的事情，抗拒地往后退，试图从他的手心里自己的手腕，微微蹙眉说：“你放开我。”

廖祁生仔细地回忆，梦里她喊过疼吗，似乎没有，她只会闷哼，分辨不是快的闷哼还是痛苦的闷哼。

而其实大多时候，-这事，都是痛和快

廖祁生还是目不转睛看着她，不伸手接粥，反而说：“你留下来陪我我就吃。”

而那样的凶，是担心她和怕失去她两重情绪发来的。并且，绝对不足够构成阮怕他。

廖祁生不放，问她：“你刚才说什么？”

再三权衡，她看着廖祁生确认一句，“说话算话？”

廖祁生握得更，“书桌上的课本是你的吧？我吃我的粥，你看你的书，绝对不打扰你，说话算话。”

看了一阵英语，本看不去，她又换了一本传播学概论。都是汉字，比英语稍微能看去一。

可是，就算梦到了，也不该问起这样的问题。

粥搁下后她就要转去，而刚转了一半，就被廖祁生伸手拽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