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不大对劲了,被他攥着的掌心在扭动旋转,像逃脱,又像索求。
他干脆放开了她的手掌,改为环抱住她的腰臀,耐心啄这处小窝。
她最敏感、最私密、也最象征着女子独有的部位均在他的手掌和唇舌之下,同意他放肆欣赏,允许他随意攫取。
这种感受……很独特。以往在旁人跟前,两个人偶尔想到对方为自己情动的模样,这是一种无声的禁忌;但如今身处只有彼此的狭小空间,无限贴近,无限亲密,无限唤醒,是一种深刻的占有,和安全。
她喜欢,他知道她喜欢极了。
将她身体平放一放,露出一侧耻骨。这里太过坚硬,可他的吻足够缱绻,她的手轻置在他头顶。分不清按住的是他的发,还是自己失控的冲动。
云弥不自觉并紧腿,心里正在隐秘地渴望。
想要他亲。
但她刚刚又不肯亲他。
她不清楚这是为什么,她发誓自己并不抗拒他身上任何事物。帮他用手时,她也会有情热的反应。
但就是做不到那样。
他怎么就这么大方……头一回就咬得她欲哭无泪,果然不要脸皮是天生的。
他又扶着她的背亲回来,沿着手臂的细窄侧方往上。是不亲那里了吗……她有点失落,被他的左手横了进去。
两指?还是三指?她不确定,总之是并在一起,妥帖覆住了她已有些微潮湿的峡面。
吻还在延续,到了哪里呢。她分辨不出,好似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也或许是更尖锐的感官刺激分给了手掌停驻的那里。可他没有动……动了。
很慢,很轻,在摁,在揉,令它下陷,让它颤抖,逼它翕张。
她皱紧眉。
指尖在下端位置,能够很好地折起弧度,带出更加陷落的软塌——可是不舒服。在有些时候,舒服得不彻底,等于不舒服。
她抬起手,去攀他的肩:“难受……”
几乎听不太清,但对她来说已经是很直白的求饶。
因为隐忍,他也在滴汗。从额头,滑落在她身上。但还是不打算这就进,只是身子压得更低,能够吻到她的颈项。
手指却越按越快,力道也重,察觉她想合起双腿,用力别开一条,捞在腰上:“不准临阵脱逃。不是说了你来?”
“那你在做什么……”她委屈上了,反问却很快,“你的手在做什么?”
“……替你战前准备。”他极低声地笑,“将帅不是那么好当。”
话音落下,食指忽然重重戳刺一瞬间,又骤然撤回。在她喉咙里不受控叫出声的短暂时间里,这一存小小的塌陷就因为失去顶力而回寰。如此微妙的感受,竟然能让人生出巨大的空落。
空落到她已经不知该作何反应,直接缴械投降的诱惑晃在眼前。云弥紧紧搂住他脖颈,哑声道:“……我准备好了。”
“一败涂地也不要紧……”她用脑子里仅剩的清明,试图攻破他的防线,“因为是虽迩哥哥,受俘也无妨的。”
他几近咬牙切齿,这女娘,现在比他更懂得如何用文雅字眼,暗示磅礴欲望。
由不得他不放弃抵抗。
“……输了莫要找我哭。”好心好意提醒一句,就拿手指去圈一圈被他抚慰了许久的腰窝,“坐上来。”
她哪里还有力气,可他显然不打算帮她。只能撑在他胸膛上,一点一点支起腰身——慢得他想去拿一支号角来,这是什么乌龟主将?
算了。
大手横过她胸背,直接将人扶正。动作太快,原本就黏着在脸上的长发飞快扫过,扬起一点轻微的风。
不解热那种。
她落在腿上了。于是他适时地,换了恰当的用词:“……坐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