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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因渴得厉害,端起水就要喝,没想到自己手完全使不上劲,好端端的水让她洒了一半chu去。
喝过水她才注意到自己的境遇,自己狼狈地趴在地上,shen上半shi半干的衣服黏腻地贴着pi肤,她chuan着cu气要坐起来,抬起shen子的瞬间忽见touding前方的大树上绑着一个人。
“陶,大,哥?”她几乎是立ma站起来奔向陶卓,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
陶卓被五hua大绑,嘴ba里sai着一块破布,沈因替他拿下来,他对着沈因哭得涕泗横liu,哀求dao:“沈因,我不是故意的,是我不对,我是畜牲,我是混dan!你让他放了我,放了我好不好?”
沈因不明所以地顺着他看的方向看向镜缺,只见他坐在一块石tou上,神se不冷不淡,却也并未看过他们这边一yan。
“你说你要闭关,再也不下山,我这才想在分离前占一把你的便宜,要是可以,兴许你就不会走了呢,我,我是歹人!你原谅我好不好?”
沈因惊诧地看着他,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你说什么?”
陶卓害怕得都哭了:“我不是故意想要对你行不轨之事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
这个风度翩翩的男人说,他要对她行不轨之事?沈因不可置信,她盯着陶卓一步一步后退,然后险些跌坐在火堆里,好在镜缺及时扶住她。
“师尊,你要是原谅他,我就放了他,你要是不原谅,我就杀了他!”镜缺dao,目光沉沉望着陶卓。
沈因却问他:“你看见了?”
镜缺抿chun,不答。
她知dao了,心里的苦痛一下子到了极点,她捂着脸蹲下痛哭。
“师尊,我来得还算及时。”镜缺解释,言外之意她并没有受到实质xing侵犯。
沈因哭不是为了这个,她哭的是她心中那个温run如玉的陶大哥再也没有了,本以为和镜缺一事已是一生污点无法去除,她pei不上陶卓,起码还可以在心里惦念他,把他当zuo白月光,一直放在自己心上。
如今,她最mei好的信仰都没了。
镜缺chouchu匕首,一刀扎在陶卓心脏,既然沈因不说,那就他zuo决定吧。
zuo完这一切他回shen坐下,火光烈烈,沈因一直哭,直到她哭累了,方才坐在镜缺对面,问他还有水吗?
镜缺又拿chu一个竹筒递给她,什么也没说,就是安静地看着火焰tiao跃。
沈因咕咚咕咚喝完水,却觉得还是不够,她心里有一团火,小腹下方还有一gu熟悉的gan觉。
她心tou涌起qiang烈的不安,忙运动压制这gu躁动的gan觉,可是越运功越没用,shen下突然涌chu一包水来,她下意识夹jin双tui。
镜缺像是没发觉她的异常,困了就背靠着大树闭yan睡觉,面容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