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因踉跄往后跌了两步，她微微镇定心神，连忙去摸陶卓的上携带有什么东西，没想到真摸一个小瓶，其它再也没有什么了。

她闭上，不去碰那件衣服，听他所说才想起来净诀，本想自己捻诀，却发现上一丝法力也没有了。

她看着镜缺平静的面容，又突然转看向早已没有声息的陶卓，一定有人对她了手脚！

镜缺愣了一瞬似才知她在问什么，低下沉不语，沈因抓着他的手臂让他说，他才：“看到他把师尊压在下，上下摸，但是师尊你放心，他连你衣带都没解开。”

盯着盯着，镜缺突然睁开，看见沈因目光灼灼盯着自己，茫然不解问：“师尊，你怎么了？”

镜缺回到远，伸手去解外衣，然后把衣服放到沈因旁边：“师尊要是冷，就披上吧，要不要我帮您捻一个净诀。”

沈因忍得牙齿都在发抖，自然没注意到他的神情。

沈因只觉上方罩下一个大的影，散发着特殊的气息，就连他留下的衣服也是一样，明明没有碰到，却好像受到上面残留的温。

“师尊不必担心，天很快就亮了，到时候理了陶卓的尸，我们就离开。”镜缺像是没发觉她的异常，还以为她是被今晚的事情吓到了。

沈因霎时回神，低下：“没事。”

“你看看这是什么？”沈因摸刚才找到的药瓶。

镜缺不明所以地接过，往手心倒几颗药，放到鼻前面闻了闻，然后摇摇：“不知，味有些奇怪，师尊你从哪里来的？”

“可是，我夜视不好。”镜缺有些为难，他虽是修仙者，夜视却连普通人都不如，全拜他这双雾蓝的睛所赐，夜里但凡灯光微弱些他就什么都看不见，这沈因也知。

如果真是陶卓给她吃了什么，那就不关镜缺的事，但她也不能确定是不是这瓶药有问题，她突然转看向镜缺，匆匆上前摇醒他。

猛然站起来地沈因突然瞧见了只剩一件衣服的镜缺，她尝试着捻了好几个法决，可自己的内平静无波，受不到一丁修为的存在。

沈因只是，抱膝而坐，有些发抖，呼也渐渐重了起来。

镜缺没再说什么，回原背靠大树而眠，上只有一件里衣。

“你来的时候到底看到了什么？”沈因尽量稳住声音，睛一眨不眨看着他。

沈因盯着他，他薄薄的，凸起的结。

沈因没有回答，而是问他：“现在能不能走？”

他缩回手，眸暗了暗，后退两步：“对不起。”

“师尊？”

“师尊，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烧了？”镜缺站了起来朝沈因走去，抬手就要摸她的额，却被她打掉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