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班火车凌晨时分到站。下了车，趁颂颂在远打电话，A.J.问亦辰：“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

梨涡浅笑，象蝴蝶颤动的双翼，轻轻撩动他心底最柔的分。他的脑袋“嗡”地一，低吻下去。

他不得不屏息凝神。车厢里的灯光是暗暗的黄，窗外有一望无际的黑苍穹，耳边充斥火车有节奏的律动声，空气里忽远忽近地飘着一缕玉兰香。耳垂似乎很小，他合拢指尖刚刚可以拈住一，一凉凉的觉，和想象中一样柔细腻。那枚耳钉也小，他以最大的定力将耳钉穿过耳，合上后面的扣。

他沉默了几秒钟：“我们本来也没什么话题可聊。”

先是嘴角，再是嘴，由浅及。那觉柔甘甜，带着她的温，让他情不自禁地想一些，再一些，仿佛被一个浪席卷，渐渐沉没，最后忘情地迷失在漫无边际的狂中。

火车站门

A.J.不怀好意地朝他咧嘴：“算了算了，就知你不肯说。没关系，反正我都看见了。”

☆、车厢中的吻（4）

他就着过里那昏暗的灯光帮她耳钉。她仰着，拉开耳垂告诉他耳在哪里。他比她不少，半蹲着才能平视到她的耳朵。他当然平生从未过此等事，上一阵手忙脚。她稍稍一动，他的手一颤，针就不知戳到了哪里。

他默默笑了笑：“老实说，没展，你什么也没错过。”

她却笑到快断气，自然而然地垂下来，几乎要靠在他肩上，半晌好不容易止住笑，才抬起，一副英勇就义的样：“你放心戳，就拉着这儿，看准了，一下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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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到你了吧？痛不痛？”他急得一汗。

他苦恼地眉心：“然后你就偷看了？”

他假作不知：“什么怎么回事？”

象遥远天际的一颗星，就一丁银的亮光，衬着小巧的耳垂，得让人眩。他轻轻了，安稳妥当。

A.J.“唉”了一声，表示不信。这时候颂颂打完电话回来，话题只好到此为止。

最先清醒过来的是颂颂。她轻轻推开他，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角，复又抬，摊开手掌把耳钉给他，大大方方地说：“好啊。”

就那么着，他望着她，忘记放手。时间一一滴地过去，然后凝固在那里。他暗暗希望她怒斥你快放手，或脆给他浇一盆冷。偏她也没有，也望着他，嘴角微扬，笑了笑。

A.J.不屑一顾：“光天化日之下好不好？公共场合好不好？什么叫偷看？不过，”他顿一顿，“你们这台词，我也没好意思看，被你们发现怎么办？”他拍亦辰的肩：“我很够朋友吧？牺牲太大了。老实说，你们有展了吧？我错过什么情节了？”

A.J.说“切！”：“中文有句话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对不对？你们都在那儿了什么？我那时候去上厕所，就听见你们一个说：戳痛你了吧？另一个说没事没事，看准了，你放心戳……”

他张：“你看见什么了？”

A.J.说：“一个装睡，一个发呆，闹什么别扭？这一路几个小时，你们连话都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