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扶着涉的阴茎对准了穴口。
怀孕的身体比之前更加敏感,穴口已经柔软湿润,英智轻轻晃腰往下坐,甬道很轻易吞进了顶端。他扶着涉的肩膀缓了缓,继续慢慢往下坐。涉的手扶到他的大腿外侧,英智看了他一眼,继续咬着牙往里吞。当顶到敏感点附近时,涉用力阻止了英智的动作。
“英智,差不多了。”涉说。
英智看向拉紧的窗帘,一副耳旁风的样子,倒也没硬往下坐,就着这个深度上下挺动起来。涉很沉默,往常他会不断询问英智的感受,说些让他耳根发烫的话,也会故意喘给英智听,但他今天好似刻意收敛了所有反应,要让英智觉得无趣。英智倒是喘得比以往每一次都要放肆,荤话说得比涉平时说的还过分。
英智几乎要把嗓子都叫哑了,到底还是扫兴。涉除了偶尔提醒他动作小一点,几乎不作声,手也只是扶着他帮他保持平衡,而英智远没有他了解怎么取悦自己,把腿都跪酸了,还是去不了。
“涉……”英智用撒娇的语气小声唤他,“你动一动。”
“我——拒绝。”涉说,“因为没有办法反抗我的暴君,日日树涉决定采取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
“那涉要怎么样才愿意配合呢?”
“首先请陛下放弃那种危险的想法——右手之人说过你有想要流产的意愿。”
“……敬人还真是唠叨啊。”英智皱了皱眉,“好,我答应涉。”
“那接下来,请英智放开我的肩膀。”
英智犹豫着松开了他,涉托着他的后腰坐起来些,靠在床头上,揽着他的脖颈让他整个人贴过来,轻轻咬住了颈后的腺体。
被注入信息素的感觉有点胀痛,英智耸起肩膀,涉曲起膝盖,慢慢在甬道里抽插起来。这个姿势只能偶尔擦过前壁的敏感点,而摩擦穴壁带来的快感远远无法填满不得满足的欲望,英智抖着腿挺腰,倒像是用那处去蹭涉的顶端。
涉还算贴心,松开了英智的后颈,托着他的背让他往后倒,一下一下往那块软肉顶。英智被弄得舒服起来,除去撑在床上的手,浑身放松下来,闭眼体味着深处被顶弄的感觉,穴口随着涉的动作收缩,偶尔被直直顶上敏感点,也会发出一声甜腻的叹息,像一只餍足的猫。
涉的顶弄渐渐急促而又无规律起来,英智轻喘着小声催促涉再快一些,涉无暇回应他,在英智快要高潮时,涉忽然强行停下了动作,掐着英智的腰让阴茎抽出来。
“涉?”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英智迷茫起来,紧接着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危机感。他看向涉,涉在微笑,但感觉和往常全然不同,笑得英智后背发凉。
涉扶着英智的腰让他跪趴在自己腿间,然后轻轻捏着英智的下颌,把阴茎顶进了嘴里。英智抗议地“呜”了两声,还是顺从地含住了顶端。淡淡的腥味混合着二人的信息素一起冲进鼻腔,英智故意用牙磕了一下冠状沟,用舌尖刮着柱身往深处含。涉抽了一口气,手掌轻轻按上英智脑后,摩挲着他柔软的金发,又引来一阵抗议的鼻音。
“英智的嘴里好舒服啊。”涉用拇指抚摸了一下英智的脸颊,柔软的皮肉被他顶出了一个饱满的弧度,英智抬眼看他,舌尖狠狠刮了一下顶端的小孔,在涉抓紧他头发的时候扶着根部退出来。
“以前有这么大吗?”英智皱眉问。
“都是因为英智太色了。”涉眨眼。
英智轻笑了一声,重新低头含住。他给涉口过的次数不算少,但这次满溢口腔的气味不仅仅是涉,还有他自己的,这样的认知让他感到相当别扭。他摊平了舌头,展开喉咙把涉往里吞,把顶端往喉咙口压,一边抚摸着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