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张辽赤裸的身子。对方的皮肤因热水的滋润而红润饱满,让马超恨不得咬上数口,留下一串又一串属于自己的记号。
“啊!”张辽吓了一跳,急忙想把浴巾抢回盖上,只是拗不过对方的倔强,浴巾堪堪搭在他的小腹,身下的春光一览无余,刚被干到喷汁的小嘴也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中。
咕噜一声。张辽听到马超咽口水的声音,心知对方正在看向什么部位,便恼羞成怒地抬腿,轻轻踢了这人一脚。
他却不曾想到,马超这分明就是故意的!
这一肚子坏水的少年顺势握住了张辽的脚腕,在踝骨处亲了一口,舌尖还故意舔舐了下对方的皮肤,嘴上反而倒打一耙:“文远哥又欺负我。”
马超的手色情地一路向下摸索,一直摸到张辽大腿内侧的软肉,这才心满意足地停了手,接着便将张辽的腿抬起,一下子架在他的肩上,双眼直勾勾盯着兄长的阴穴,嘴上还不忘着胡搅蛮缠。
“哥哥你都说累了,我哪舍得再折腾你啊……只想看看你刚才受伤没有,可是哥哥不领情,还要踹我,心痛。”
借着这个姿势,马超轻而易举地再次看到了吕布留下的那个牙印,对兄长的占有欲点燃了他的欲火,脑子也转得飞快,瞬间便准备好了几通借题发挥的说词。
“少贫嘴!快放我下来。”
张辽不为所动,想要将腿从马超的肩上拿下,却被对方用力把住脚腕,不肯有一丝一毫的松动。
“不放,除非文远哥告诉我这是什么。”
马超语气有些怪异,他俯下身子,轻轻点了一下对方大腿内侧的牙印,顺着牙印的方向来回摩挲,像是要将这个记号努力磨平。
“哥哥,这是什么呀?是不是有虫子爬到文远哥的小逼里,吃饱喝足出来又咬了你一口?”
这人的举动越来越肆意妄为,两根手指夹起张辽大腿内侧柔嫩的皮肤,将这个鲜红的牙印不住地揉搓,整块表皮被他的举动所折磨,红了一大片。
“唔……别碰。”
见张辽被摸得难受,马超放缓了些力度,嘴上仍是不饶人:“哥哥,他有没有喝你的甘泉啊。”
“一定喝了吧,文远哥的水这么甜,哪有人不想尝两口,一喝就上瘾了。只想一直含着哥哥的小逼,把哥哥的水舔干净。没水了再玩玩哥哥的小豆子,等哥哥再喷一次……”
“哥哥……”
听到马超反常的语气,张辽猛地一惊。似乎……他身上确实有吕布留下的痕迹。
他想起在向吕布辞行时,对方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早就怒不可遏,把他按在马背上撕了裤子,没做多少前戏就捅了进去。
这段时间吕布几乎是把他当成了私人所有物,一旦独处便要他掰开双腿,含进去对方偌大的性器。他也习惯于对方粗暴的性事,被对方用手指扩张几下,很快就得了趣,喷着淫汁吞咽那人粗壮的巨物。
为了能让吕布答应放行,早点见到马超,张辽行事也比之前更为主动,不仅纵容着对方蛮横地奸淫了半天,敞着小逼给对方又摸又抠,还主动说了不少动听的软话。
张辽本以为吕布应是满意了,却不料那人反倒更为怒不可止,在马背上做了数次,射满他一肚子还不够,非要保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抱回了房,在床上一直把他干到失去意识。
第二天早晨他醒来时,对方那阳具还在他体内插着,见他醒了,那混账竟然又按着他白日宣淫,借着晨勃的借口,把他的小逼玩到喷不出水,只能浑身无力地被那人抱着肏干,子宫再一次被新鲜的浓精灌满。
……
最后到了日上三竿,终于泄愤的吕布把他抱着去清理下体,却又在他腿根上重重咬了一口,甚至都出了血,像是在搞什么分别仪式。
那一日他被干到起不了床,双腿酸到软弱无力,连站立都做不到,又休整了两日才得启程前往扶风。
自从上次马超留下的印记被吕布看到,被吕布这醋精罚到屁股开花后,张辽便很注意这方面的事,生怕这些乱七八糟的痕迹再触怒两人,最后挨罚的还是他自己的小逼。
他本以为身上的痕迹已经消个差不多了,没想到这牙印竟然这么持久,这都多少天了还没消下去……马超之前就对吕布万分不满,要是被这孩子知道,自己和吕布也阴差阳错上了床,估计又要跟他闹好久。
唉,怎么解释呢。
……
“哥哥,为什么不回答我。他都对你做了什么?”
马超欣赏着张辽羞愧又难堪的表情,虽说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嘴上仍吃醋吃到飞起。
每一句话语像是无声的鞭打,抽在张辽赤裸的女阴上,让后者生理上情不自禁地情动,刚在浴室里满足过的小逼也经受不住刺激,开始慢慢渗出水来。
“他是不是肏进去了?应该也射进去了吧,文远哥的小逼这么骚,又这么会吸,没人能忍得住。”
“哥哥,你不是喜欢他吗,被他肏你是不是很开心?和被弟弟肏比起来,一定是不同的感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