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度开到最大,伸手摸上了对方吐着汁水的花穴,情色地围着穴口打转,时不时伸进去搅和两下,弄了一手淫汁。
“他从这里进去的时候插到你子宫了吗。”
这问题……实属是太尴尬了。张辽面红耳赤,咬了咬牙,回应道:“……嗯。”
“他插过你几次?射在里面了吗?在里面过夜了吗?哥哥,不许用嗯回答我。”
马超扶着张辽的手,摸到自己滚烫的性器,“我都这么硬了,但是因为你不舒服,我忍住不做,所以……能不能告诉我。”
“……”
那性器被张辽握住便突突直跳,显然是馋他馋得紧了。张辽被对方的热情灼伤,难为情地回答:“做过好多次,没数过……一般都射在里面。只有一次过夜了……”
操。马超暗骂一句,泡在对方的穴道里过夜是他最想干的事。每次看到张辽被他射出的精液撑得难受,他便心疼地抱着对方去清洗了,从未忍心在兄长热乎乎的小逼里睡觉过,而吕布竟然有这待遇?
他愤恨地在对方的花穴里抠了两下,想到自己刚刚答应过兄长今晚不做,又觉得憋屈的很。
再看到对方腿根上的牙印,他瞬间满腔醋意,心里的欲望霎那间从火星子变成了燎原山火,在他心里灼热燃烧。
“哥哥,你偏心。”
话音未落,他猛地趴到张辽的腿根,虎牙迅速刺入娇嫩的皮肤,在没有牙印的那侧狠狠地啃咬了一口!
“我没有……啊!!孟起……”阴穴处本就被对方的行为挑逗得异常敏感,张辽还想要解释自己没有偏心,疼痛却骤然袭来,他痛苦地呻吟出声,双腿想要并拢,却被按在两侧大力掰开,竟是一动也不能动。
血珠从皮肤下渗出,可怜的部位像是成了马超的出气筒,瑟缩着接受痛苦的洗礼。这人将溢出的血迹舔舐干净,又将这块皮肤含进嘴里细细描摹,整块皮肤被他折磨得溃不成军。
“孟起!别这样……”
马超却对张辽的求饶置若罔闻,嘴里的功夫一刻也不肯停,将张辽的腿根玩到瑟瑟发抖也不肯停歇,只想在对方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吕布都能留,凭什么他不行!
想到这儿他更加用力吸吮着附近的皮肤,腿根处最是敏感,他的动作对张辽无疑是一种强烈的刺激。
红肿的穴口源源不断地向外流出清液,他便放开对方腿根处的伤口,慢吞吞凑到淫荡的花穴,舌头大力卷走洞口处的花液,含在口中细细品尝。
“文远哥,他往你身上做记号的时候,你也会流水给他吃吗?”
张辽颤抖着双腿,被对方舔舐的动作挑逗得浑身无力,只想快点结束这场酷刑,便找理由糊弄马超:“没有……只给你。”
的确没有,吕布咬他腿根的时候,他被对方按着做了快一天,换了一个又一个地方,下面的水都要流尽了。大上午的刚醒过来,差点又被对方做晕,他身下都快没知觉了,被对方咬了口也不知道轻重,没想到竟是几日都不好转。
“虽然哥哥在骗我,但是我很开心。”
马超油盐不进。他根本不信张辽的话,在他眼里,张辽怕不是天天张着大腿,流着骚水让吕布舔。
不过,至少文远哥还在哄他。
他大发慈悲地抬了头,放过了兄长那水越流越多的小洞口。手指搭在自己刚咬出的牙印上,满意地摸了摸,又对比了下另一侧吕布咬出的印子,自言自语道:“唉呀,咬歪了。文远哥,我再多咬一下让它对称好不好?”
“不行!”
张辽着了急,连忙夹紧了腿,看了一眼马超,对上对方满是狡黠的目光,还有放大的笑容,才知道这死孩子在寻他开心。
“文远哥……”
马超咬够了,见兄长也确实疲惫不堪,便从张辽身侧躺下,双手环住对方的腰,脑袋埋在张辽的颈窝里,又开始习惯性地撒娇。
“哥,他给你咬的这么重,我忍不住。”
张辽也转了过来,与马超面对面,鼻尖贴着对方的脸颊:“没怪你。”
他还想说什么,双手本想回抱住马超,却不小心摸到了一个灼热坚硬的东西,竟是对方的性器还硬着!
“孟起,你,呃……”
他不想再做了,可马超又该如何发泄?他和对方平常也是聚少离多,好不容易见上一面,自己还对弟弟不管不顾,实属不是个合格的兄长。
马超听出张辽语气中的犹豫,立刻抓住机会装可怜:“文远哥,我难受。能不能帮帮我……”
“那……我用手?”
“不用。文远哥,你夹紧腿好不好,我磨一磨,不会进去的。”
张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在马超的示意下。他转过身去,用后背对着对方,接着便稍稍抬了抬腿,待马超把性器放进来后便合拢双腿,夹住对方的火热阳具。
滚烫的温度让他不禁有些颤抖,对方的性器紧紧的贴着他的会阴与花核,在他的私处升起一种别样的感觉。前端也被下体的感知所蛊惑,不由自主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