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细细地咀嚼。
他吐出来耳垂的小肉包,不紧不慢道:“可我想发生点什么。”
见着张辽裸露在外的皮肤微微颤抖,他暴戾的心情得到了许些满足,轻轻地勾起张辽的内裤,一直拉到最高又迅速地松手,啪的一声弹下去,在皮肤上抽出一道红痕。
接着他便将张辽调转过来,正面对着他,单手按住张辽内裤前方微微鼓包的软肉,用力搓了几下。隔着一层布料,对方的性器在他的服侍下缓缓变硬,在内裤上顶出一个小帐篷。
“哥,你硬了。平常他都怎么帮你解决的?”
马超将手心覆盖在张辽的性器上大力揉搓,掌心的灼热温度顺着布料传导到张辽身上,滚烫的暖流顺着神经流入大脑,激得张辽有些难受。
更要命的是,张辽清楚的知道,他的这份兴奋感并不仅仅只从下体的性器处传递,还有他下身那个让人难以启齿的……女穴。
不知从几岁起,他有了性别的意识,也开始知道男女之间的差异。
他才知道,原来他的身体竟是如此的特殊,虽然有些男性的性器,却没有男性的睾丸,反而长着女性的阴部,瑟缩在男性阴茎的后面,时不时的跳出来找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自己的这口女穴,从小到大给他添了不少麻烦。他从不与男人一同沐浴,不敢在他人面前光明正大地裸着身子。甚至有时候,他看到一些新鲜刺激的东西,不仅前端会翘起,女穴也会对此做出反应。
会情不自禁地分泌出滑腻的汁水,从穴口处溢出,浸湿他的内裤,让他的下体变得水光粼粼。
刚刚马超刚粗暴地撕开他的外裤,他就已经有了反应,小穴颤巍巍吐出一口水来溅在内壁上,顺着开口逐渐向外流。
他用力地夹紧穴道,想让这不受他管控的淫水停留在里面,却因马超用力打屁股的动作而失去用处。
对方每打一下,他几乎就要兴奋一次,他是个从不自己疏解的类型,即使有生理需要也被他强行忽视忍耐。只是性欲并不会随着隐忍而消失,甚至有越积越多的趋势。
马超这一摸,小穴就兴奋地开始撒欢,汩汩地往外躺着水,像是要用这种行为来表达自己的求欢。偶尔一两下的抽打更是像天降甘霖,他那口从未被主人重视过的下方小嘴儿更是喜不自胜,发育并不成熟的胞宫也兴奋地参与,软嫩的宫口一张一合地期盼着来访者的到来。
“啊哈……”张辽颤抖着,忍不住主动用性器去蹭对方的手。马超隔靴止痒的抚慰只能起到一点安慰的作用,根本无法缓解他此时被对方挑起的情欲。
他能感受到自己湿了,但身为兄长的尊严又迫使他不能主动求欢,只能借着对方的力去抚慰自己前端的欲望,将他下半身的痛苦稍作缓解。
“我的好哥哥,他难道不会教你怎么弄出来吗?”马超见他忍的难受,脸上染上了情色的红晕,心中更是有意要羞辱一番,手上的动作也停了,手掌悬停在半空中,静止感受着张辽借他的手心来摩擦抚慰自己。
只是意乱情迷的美人卧在身下,谁又能顶的住?马超忍了十几秒便放弃了这个念头,心中的欲火愈发浓烈,他等不及了。
他索性一把将张辽的内裤撕开,本想扶住对方的性器帮助对方发泄,却发现自己的手上粘了一条透明状的黏连水痕。
这显然不是龟头里流出来的,而是——
马超死死地顶住张辽裸露在外的下体,躲藏在阴茎下方的并不是男人的精丸,而是一道狭窄又泛着水光的肉缝。
张辽的内裤已经从内里被浸湿了好大一片,内裤上扯出一道水线,湿漉漉挂在马超手上。
更多的淫水覆盖在张辽的阴部,紧闭的花唇中,那道逼仄的缝隙像是含着一汪清泉,粉嫩青涩的花穴在视线的奸淫下,情不自禁地收缩,像是害了羞似的。
“哥。”马超咽了口唾沫,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水光潋滟的肉逼,大脑一片空白。
他知道这是什么,父亲早在他十四岁那年给他送了几个通房丫头教他习得房中术,但他并不沉醉于这种床第之事。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他最敬重、最爱慕的文远哥,竟然身下有着这样一口娇嫩的女穴,甚至还流了这么多水,让他恨不得……
恨不得用手指狠毒地扒开这软嫩之处狠狠蹂躏,用舌头舔舐干净宝贵的圣水,再用鸡巴径直地肏到这口宝穴主人的子宫里,将对方狠狠地灌满,留下自己曾经来过的精水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