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这些喷出的淫液一股脑地卷入自己的口中,几乎将张辽刚刚喷出的水吃了个一干二净。
“哥,你喷水了,你好棒,你的水好甜……”他含糊不清道,舌尖移步到张辽花穴口的外面,企图用舌尖接着流出的汁水。他见水势减缓,便再次回到阴唇与蒂珠处,双手将阴唇掰到最大,挺拔的鼻尖陷在阴蒂与花唇一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你的小逼也好香……水好多……”他不住地舔舐着稚嫩敏感的小逼,舌头用力擦过娇嫩花唇的内里,刺激得对方眼底含泪,无知觉地抖动着,企图这场剧烈的酷刑早点结束。
向来以阴穴为耻的张辽从未主动服侍过自己花庭处的欲望,每次即使是要解决生理需求,他也只是潦草地抚慰前端的柱体,下方的蒂珠连碰都不敢碰,只是任他汩汩流水,再满脸通红地偷偷擦干。
从小他被母亲教育要成为一名男子汉,他便一直以男性自居,不愿承认自己身体构造的不正常。可是哪个男人却在身下长了一朵这样淫邪的小花?他越竭力忽视压抑这处阴穴带给他的感受,欲望与躁动便会越在特定的场合全然爆发出来。
他从未有过这般的经历,一直被他压抑欲望的水穴被一身蛮力的少年凶狠地吞之入腹,更何况,少年还是他心理上最亲近的弟弟,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
单是想到正在吸吮他下体的人是孟起,他便已经羞耻得面红耳赤,小穴被他心理上的负担折磨,咕噜噜地向外冒水儿。
更别提对方正竭尽全力挑逗他,舌头在他的花唇处来回穿梭,几乎要将他分泌出的每一滴汁水都舔干净再吞入腹中。软舌围着花蒂大力打着转,又在下一秒突然变故,对方突然用力吸住他的花唇,牙齿再次啃咬住正中间的蒂珠,用力一刮——
“啊啊啊啊……停下,停下啊……!”张辽被刺激得双眼含泪,想要逃脱,大腿却被对方死死地按在床上不能动弹,只得用力摇摆细腰,这动作不像是挣扎,反倒像是将自己的私密花庭一股脑地往对方嘴里递送。
敏感的小豆子被咀嚼得啧啧有声,私密处的快感如海浪般一层又一层呼啸而来,几近将他淹没。以前自渎都不曾有过的他,哪里经得住这等对待?
他的小穴欢快地趟着水儿,子宫更是如喷泉一般潮吹了数次,将黏糊糊的淫水不停地喷向洞穴外等待着的口腔。
“哥,你好会喷……”马超将淫水悉数吃进嘴里,恋恋不舍地吐出倍受折磨的小花珠,忽的又想到了什么,意犹未尽地重新趴下,鼻尖对准潮湿的洞口用力一嗅,长吸一口气后声音被欲望支配,有些浑浊,“文远哥的小逼味道真好闻。”
下体的刺激几乎要让张辽忘记了自身的处境,对方的攻势稍作减缓,他压抑着心底的男性自尊便重新占了上风。
“……够了,滚开!”
趁着马超放松了对他的压制,张辽的大腿用力挣脱了对方铁手的束缚,借着大腿内侧的力量拼命撞上对方的脸颊,但被那人身手敏捷地躲开,磕在了对方的胸膛上。
“……文远哥。”
胸口处剧烈的疼痛传来,沉浸在性事中的马超没能想到对方还能反抗,被打断的不快让他瞬间黑了脸。
他单手捏住张辽的膝盖,手指上的力度几近使了十成,几乎要将对方的膝盖骨捏碎,声音也变了个调,听不出此时的情绪。
“我不能吃你的小逼的话……是只能给他吃吗?”
马超放开对方的膝盖,牢牢地抓着张辽的脚腕,稍作用力将对方的双腿弯曲,叠在对方的胸前摆成M字:“吕布能吗?他吃过多少次了?”
见对方不答,马超认定对方默许了答案。
一想到自己的文远哥经常主动张开腿,让吕布舔弄私处,吃下喷出的淫水,无名邪火便从他的五脏六腑接踵而至。他的心态越发糟糕,冷笑着继续对张辽实施言语羞辱:“他吃你小逼的时候,你也会喷这么多水吗?”
刚被唇舌狠毒蹂躏过的花庭被迫开到最大,中间被吸得通红的蒂珠也摇摆着汩汩流水。马超盯着因被他舔舐而染上一丝烟火气的红肿肉逼,手上的力度越发狠戾。
“说话啊,文远哥?”
“滚……!”张辽脸上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不知道是被性事刺激的,还是因恼羞成怒而发火。
他下体的肉逼在对方的视奸下颤抖着,刚刚食髓知味的穴儿根本不顾主人此时的难堪,一张一合地期待着下一场性事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