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缠着我，路西法忘情的叫声让我的身体更亢奋。

路西菲尔的穴口同样在一张一合。也许他们已经分不清我究竟进入到了谁的身体里，深入的抽插和拔出已经让他们尝到了被占有的滋味。

紧致的内壁迎合着撞击，但我不能光让路西法吃饱。粗大的肉棒抽出后，我毫不犹豫，让它再进入路西菲尔的身体里，再抽插数十下后，又将它抽出，塞进了路西法的穴口。

狭窄又娇嫩的两张肉唇因为我的光顾和耕耘，不得不一次接一次地开张。那两口嫩穴随着我的操干而不停地喷出汁液，甚至无法合拢。

路西菲尔和路西法双双昏死过去。我只好将路西菲尔先抱起来，将他的腿架在我的腰上。

我有些口干舌燥，于是我抱着路西菲尔，然后用舌尖撬开他的牙齿，和他接了一个有些长的吻，再将他抱到窗边，让他的背靠在落地窗上。

我和路西菲尔又做了一次。我的性器在他体内规律地磨蹭了好一会，才让它去光顾最深处。我将一部分精液射在了路西菲尔的肚腹上，还有一部分精液在他的身体里。

然后我又将路西法抱起来。我拉开路西法的腿，将他的左腿架起来搁在我的手臂上，拽着他的脚踝就往阴户里撞。我摸着路西法柔韧的双腿。我将精液射在他的穴里后，才将他抱回床上，然后再将他们带至浴池内洗净身躯。

＊

米迦勒在洗完澡后从浴室里回来。他打开门，看见弥赛亚坐在床沿旁边的金椅上，眉间隐有怒意。米迦勒盘坐在路西菲尔和路西法的中间。弥赛亚捏着眉心，看着米迦勒的脸：“其实我可以追究你的罪责，米迦勒。”

“现在说这些可没有用，萨尔瓦多。”

炽天使长神色不改，只是用手轻抚着路西法垂在枕上的长发。“或者你可以再用七美德来约束我，不过，他们也许不会再愿意买账。”

弥赛亚摇头，“不，我现在来不是为了追究你的过错，而是给你收拾烂摊子的。”他走到路西菲尔的身边，拨开撒拉弗的长发，将神力输送到路西菲尔的眉间。见路西菲尔睡容平静，弥赛亚才收回手。

“米迦勒，我们都有自己应尽的职责。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也能理解路西菲尔当时的选择。他在《拉结尔之书》中早已看到了自己既定的结局，但他没有再多往后翻一页。我时常想，如果他在那本书里看到的是一个完美的结局，也许我也只会是萨尔瓦多，不是什么弥赛亚，也不会成为神子。”

“现在说这些，已经毫无意义，弥赛亚。”米迦勒看向弥赛亚的双眼，“主耶和华允诺你，只要你完成了你的使命，他就会给你一个新的身份。但也许你一开始就误解了祂所说的，祂并未告诉你，你的使命就是成为神子，祂要赐予你的新身份，也是神子。萨尔瓦多，你在被我带去众天使面前的时候就只能是弥赛亚了，因为主耶和华要你尽神子的职责和义务。祂从一开始就没有将神子的身份赐予路西菲尔，而路西菲尔在最初时进入地狱，他的身躯容纳了黑暗之后，灵核早已一分为二，而另一半灵核里藏着的是他另外一半的灵魂。

“在路西菲尔从创界山上坠入地狱后，他因伤重而无力自保。于是路西法在魔化后出现，他们是同一个人，却又已经变得不同。但是他们怨恨我的心，却是一样的。”

弥赛亚沉重地叹了口气。“那么你呢，米迦勒，你现在还要做出选择吗？让同一个灵魂一分为二，一个是光耀晨星，一个是地狱之王，从此天国和地狱皆会迎来他们真正的君主，而你极有可能不会再是天国副君，因为这个职位神一开始便属意于路西菲尔；或者你可以选择让他们的灵魂重新融合，但路西菲尔便会消失，因为他本不属于现在的这个时空。时间在前进，却永远无法后退，路西菲尔会失坠、魔化，路西菲尔依旧会成为路西法，就像你终归会成为天国副君那样。”

米迦勒看了弥赛亚一眼，“你想错了。我一开始便不在乎这个位置，弥赛亚。我失去的已经足够多了，路西菲尔出现在这里，难道还不能证明你所说的是错误的？他是路西菲尔的时候，我亏欠了他，却已经无法弥补了；在他是路西法的时候，我给他的伤害，要比我带给他的快乐更多。如果你让我做出选择，我宁愿当初是我进入塔尔塔洛斯。”

“何况，你所说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