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路西菲尔羞红了脸。他用翅膀遮住自己的脸，恳请我不要再说了。我问他为何，他就露出那对雾蒙蒙的眼睛，但还是将赤裸的身体藏在羽毛里。

“我……我不想……我不希望有人在你的庆典上来打扰我们。”

这话一出，路西法被气笑了。“你个没骨气的家伙，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假如他要你去做他的侍妾，你也答应？”

路西菲尔摇了摇头。“侍妾、都未必……这样……”

炽天使的声音越来越小，路西法便气得把身子一转：“路西菲尔，你的意思是，本王还不如侍妾？那你我只怕连性奴都不如，还请米迦勒冕下高抬贵手，早点放过我们吧，去祸害其他的天使长也未尝不可！”

我让路西菲尔转过身背对着我。“我不。”

我扶住路西菲尔半软的性器，然后从上到下抚摸它。直到它硬起来时，我才握着它，带它找寻到路西法身下被操得发软的穴口。

路西菲尔羞愧不已。性器被内里轻轻包裹，他含糊不清地呻吟起来，在我身下发出柔和的声音。我拽住路西菲尔的长发，手指摸进了撒拉弗沾满各种浊液的双腿之间。

“体谅一下我罢。毕竟我得准备双倍甚至数十倍的聘礼，还得从弥赛亚那里搜刮一些来呢。”

路西菲尔因为快感张开了翅膀。他听到我的话后停下了动作，转过头来，泪水在眼眶里转了两圈。路西法也安静了下来，他用指腹蹭了几下我的手背，问我是什么时候的事。

“一百多亿年前我就这么想了。”我说，我将一直以来积存的财物一部分置放在了圣西里斯皇家庄园中，另一部分则用来购置稀有珠宝、绘画和其他艺术品，而那些都是我的私有财产。“主耶和华已下令将黄金之河赐给我。阿尔德巴兰群岛上的庄园里有我为你们准备的成套首饰与皇冠。之后我会带你们离开这里，去到第七天的白银之城居住，那里的云朵很柔软。圣西里斯的德兰西之海连接着生命之泉，玻璃滩上铺满的蓝珍珠很美，不过从云间坠到海里是很危险的事情。我暂时只准备了这些，其余的国礼还得另作准备。至于我的王室年俸，一直由哈尼雅在打理，他毕竟是我们的孩子，迟早会成为下一任天国副君。”我摸了摸路西法的手，“但我不能时常看顾他，他留在我身边的时间已经足够久，而且我希望之后能一直陪在你们身边。”

路西菲尔下意识地夹紧我，他将脸埋进翅膀之间，又啜泣着问我为何不早说。路西法故作生气，将头转到另一边，“话说得倒是好听，只是不知到了你所说的城堡里，是不是得这样，一天到晚和你同寝呢？”

“倒也不至于天天……”我将手伸向路西法的双膝，“神器黄金之琴和白银之琴已经炼成。只是作为神器，未免太过笨重，且琉特琴与你们所习得的法术并不是很相配。若是改变神器的形态，以里拉琴作为神器，乐声之中的法术为光刃，可自保，亦可攻击。”

路西菲尔还未反应过来，我便掐着路西法的膝窝，往路西菲尔的腿间捣弄。我将路西法的腿往我这边拽，便听到路西法嚷疼，说路西菲尔的性器还在他的身体里，这样除了让路西菲尔插得更深外，没有一点好处。

路西菲尔的声音已经沙哑了，他刚刚哭了一小会，现在没有一点力气叫唤。两道相似却又不同的呻吟声在我的耳边响起，于是我将前端顶在了炽天使的宫口，问道，“终归是我插得深一些，对吗？”

路西法哭叫起来。路西菲尔的腰也一下就软了。

＊

我没有再为难路西菲尔。我将精液射在他的体内时，他早已浑身发软。我搅弄着路西菲尔已经肿了的牝户，鼓胀的阴穴上还挂着路西法射的白精。路西法同样好不到哪里去。他股间的精液和淫水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路西菲尔射在里面的精水和我的精水从里面不停地流出来，像是珠蚌张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