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今日要好好休息,但听得谢危说到月余,便有了几分不满意来。待洗完了手,谢危替他擦干,要走了,他轻轻抓住谢危的袖口。
“嗯?”谢危疑惑道,“还有事情么?”
肖铎侧眼看到旁边水银镜里,自己眼下绯红一片。“奴才……奴才明日早些起来,自宫中走,也耽误不了出发。”
“能多睡会儿也是好的。”
肖铎要骂谢危这会儿不懂了,“万岁爷床上无人伺候,奴才放…放心不下。”
谢危笑道:“这算什么要紧事情。”
肖铎仍不松开,并且拧紧了一点儿,衣料都皱了起来。
“奴才想……伺候万岁爷。”
谢危愣了一下,贴着他后背的胸膛因笑而震动。肖铎听他克制的笑,脸上艳色更浓,心中羞恼更多,正要走出他的怀抱,谢危臂膀收紧,却也只有一下。
“要收敛,你明天要骑一整天的马。”
谢危说完便去取沐浴用的东西,肖铎站在那儿,茫然好一会儿。他知道自己骨架小,因此生得高挑,便显出几分细瘦。谢危不是这样,谢危从背后抱着自己,能整个拢住,而且谢危用力抱的时候,自己挣不开。
这种感觉仿佛……是谢危给他验身那天的重演,只不过少了恐惧。
他恍恍惚惚去洗澡,和谢危一道上床,被剥了寝衣,背靠谢危,坐在他小腹上。肖铎脚掌踩着他屈起的膝盖,谢危的腿分开,他的腿自然也要分开,阳物贴上女阴外部软嫩皮肉,又烫又硬。
谢危一手盖住他左侧胸乳揉捏,低声道,“只在外面蹭一蹭。”
肖铎心道:我连脸都不要了,你就只蹭一蹭,是故意。
谢危另一手探到他下面,分开软肉,贴上湿滑内里,肖铎穴口吃不到,翕动不止,麻痒难耐下,几乎要哭出来。
谢危将他乳肉揉得发红,奶尖也挺起尖尖一颗,才教他怎么自渎。
“你自己用手指捏一捏。”谢危抓着他的手,“掐着拉扯或是按揉,你都是喜欢的。”
肖铎对待自己的身体,反不如谢危有经验,他用食指和拇指掐着阴蒂,只觉掐得发疼,全没谢危玩弄时的又痛又爽,而且女穴泌出汁水太多,滑腻得很,按揉也常常按歪去一边。谢危不想插入,本就怕使用过度,肖铎明天骑马难受,但看他胡乱不得章法,恐怕再继续下去一样要红肿,便不要他继续作弄女穴,转而握上前面的男子器具。
肖铎一下从欲望中醒了神。
“万岁爷,奴才……奴才刚吃过药没几天——”
谢危一手裹住他的两只手掌,要他两手捧着粉白性器,“无妨。只是让你舒服,男子不出精亦有乐处。”说罢便一上一下套弄,另一手也覆上肖铎另一侧乳肉,两指夹着半立的乳尖,不时用力捏一下。肖铎本以为会和从前中香药一样男根刺痛,孰料确有绵绵柔软的快意,那处仍旧没有充血,偶尔被挤出一两滴清液,更类女穴情动的淫水。后面不要谢危强迫,肖铎自己两手捧着把弄,情欲堆积后,他小腹酸麻,脚趾紧绷,自然没有射出东西,但紧贴着谢危阳具的阴穴里却吹出水来。
肖铎沉溺于此起彼伏的快感,没有留神,谢危却是注意到了。他略略挑眉,指腹按在肖铎性器冠头揉了几下,果然身上靠着的人又抽搐起来,女穴喷涌数股。肖铎喘息间夹杂呻吟,听着娇且放浪,他在快乐中无师自通,一手握着男子性器,拇指压在尿孔处揉弄,另一手伸到下头抚摸花蒂,如此将本就久久不散的高潮推得更远。
谢危其实不怎么好受,肖铎女穴小巧,虽说外头软肉饱满,到底只能裹住一点,吊着他半上不下的。然而看肖铎眼睛半闭,口中淫声流溢的不自觉的痴态,这份不好受就有了回报。人说肖掌印是索命恶鬼,看来也不算错,肖铎床上动情模样,的确像艳丽的猛鬼。这只艳丽的猛鬼并不能杀死谢危,也许因为谢危是更骇人的恶兽,就连肖铎,也要掂量掂量才敢近前,甚至于要被咬着脖颈,吞吃殆尽了。
肖铎去过一次,就要服侍谢危。谢危叫他跪在床上,两手撑住床头,大腿并拢,小腿八字分开。肖铎虽瘦,该有的肉一点儿也没少,身上常年习武的流畅线条因雌雄并行的体质弱化不少,臀腿却能摸出一层软脂。这会儿他并着大腿,腿缝就有一段小小空隙,隐约可见女穴轮廓,谢危贴着空隙挤进去,只操弄他腿根,并不插入。不过即使如此,挺刺难免辟开湿漉花唇,更是擦着敏感阴蒂撞过。肖铎起先还想着自己方才失态,要忍一忍,奈何谢危像是故意似的,几次挺身,冠头都撑开女穴,肖铎咬着舌尖才没往后迎合。
这还真不是谢危戏弄,他那东西本就生得笔挺,充血上翘,往肖铎腿缝挤的时候难免如此,况且算起来两个人床上也贴了整两个月,有些事情早成习惯。肖铎腿根被磨得发疼,淋漓花液更是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膝弯,谢危才有些要射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