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备了。
谢危将外袍脱了,随意丢在地上,近前贴着肖铎,不管肖铎的手正握着刀柄,随时可以抽出。他抱上肖铎,果然这具亲和过七年的身体此时僵硬无比。
他很生气。
因此他将肖铎推倒在书案上,正好坐在一端高起的部分,衣料柔顺,就往里滑了一点。笔架被撞得跌了下去,有地毯缓冲,似乎是没有跌断。谢危心想还不如跌断了,也许玉石碎裂的声音能够唤醒自己——哪怕只有一点。
肖铎克制着不反抗,他以前也曾被荣安这样推倒过。荣安一介女流,自然是没有这样的本事,因此全是肖铎顺着她的力道往后倒。但现在谢危是真的轻易就把他按在那儿不能动弹,等活似乎掉到了椅子下方,他不太确定。
谢危用右腿卡进肖铎腿根,膝盖恶意顶着敏感的女穴。趁肖铎一瞬间失神,他解开了肖铎的腰带,扯松衣服前襟。
“——万岁爷切莫如此!”肖铎语气还能听出冷静,这让谢危心中的暗流越发激昂。
谢危轻咬一口肖铎的锁骨,“夫人不要闹。”
他打定主意,如果肖铎不反抗,哪怕只是无可奈何的默默顺从,他就不会继续下去,他会放开肖铎,要肖铎回家休息半个月,等着记忆恢复再回来。
可他又知道,七年前的肖铎是不会这么做的。
果然肖铎抬手推他,用了很大力气,几乎就要推动了。
暗室内,微弱的光线里,肖铎看到谢危嘴角的微笑凝滞了,俊朗的容貌此时如同讨债恶鬼一般骇人。谢危单手制住肖铎双腕,肖铎试过抬腿撞他上腹或是下巴,却被谢危用膝盖重重顶了下处隐秘位置,一时也不知是痛还是爽,只觉小衣一片潮热。肖铎心下惊恐万分:谢危很有可能知道自己……难道自己这七年是因为这缘故才得他宠信的么?
谢危的另一只手娴熟撕开肖铎的飞鱼服——旧的飞鱼服,不是那套凤纹的,他想了想,拿革带在肖铎手上缠几圈,牢牢束住。
“你不要说话。”谢危温柔道,“你现在说的话,我一定不爱听。你的刀还在呢,我怕真的会割了你的舌头,或是把你杀了。”
他语气温柔,动作却丝毫没有小心,扯衣带时直接将带子扯断了,曳撒前片褶裙因挣扎时被卷到肖铎臀下一半压着,也被带得抽了起来,剌出一道豁口。谢危将肖铎的腿分得很开,几乎是跨垂在长案两侧,未做任何前戏就熟练挺身进入。方才肖铎已经泄过一次阴精,爱液流出,故而只有些过分的撑满,并没有真的受伤。肖铎眼睛通红,仍旧试着用被绑起来的手推开谢危。
这个举动,才是真的惹怒了谢危。
谢危停下来,暗室内全无动静,外头风吹着花木,飒飒声响如海浪拍岸。
他握住了肖铎的手,语气冷淡,“总是不听话,现在连不听话到什么程度,也不知道了。”说罢他轻轻一使力,就将肖铎的手腕脱了臼。
剧烈的疼痛让肖铎叫都叫不出来,他不敢再动了,脱臼时乱动,骨节处会肿胀受损。
他只能将手放在腹上,任由谢危抓着他大腿根部一直到底,滚烫的性器似乎破开了什么东西,插进了很深的地方,冠头顶起皮肉,正好撞到他被束缚的手上。他本能地想要拒绝这种恐怖的深入,因此试着用手臂推开,可是一用力,脱臼的地方又疼了起来。
谢危抽出后,重新重重撞进去。肖铎的身体经过这七年的交合,早就习惯了他不时粗暴的举动,穴内层层肉褶与宫口都满心欢喜的张合迎接,但此时肖铎的内心一定是不愿意的。
肖铎仍想着让谢危结束,既然蛮力不可行,他便讨好起来。
“万岁爷如此金贵,勿要让奴才——呜!勿要让奴才玷污了!”
他的讨好丝毫无用,谢危拎着他的小腿,将他下身拎高一些,动作越发猛烈。肖铎只有肩背贴着书案,手虽还能放在小腹上,可过分剧烈的撞击让他的手也跟着晃来晃去,腕处钝痛偶尔尖锐,他就得全力克制自己不叫出声。
肖铎觉得很好笑;也许他应该多问问这七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是怎么同谢危搭上的?肖铎的确会为了利益做小卖乖,但绝不可能拿身体讨好别人——对着荣安,也仅限于肢体接触,况且看谢危的举动,对自己的体质心知肚明。过午在昭定司,已经知道六年前,自己已经找出杀了弟弟的幕后凶手,并且报了仇,那么自己应当急流勇退才是,绝不可能仍旧留在皇宫里,还成了什么九千岁,又这样侍奉谢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