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她察觉到她异样,下意识想张望问询他怎么了?被他死死的将脸护在怀里。
红绿灯闪了几下,开始倒计时。
3
那人往斑马线边挤的靠前些。
2
他站在那头大喊夏以昼的名字。
1
“跑!”
她不明所以,但也被他带着狂奔,风里裹挟来不知哪家蛋糕店的甜香,或是难闻的尾气,属于这个城市独有的喧嚣味道,只一瞬就匆匆过了。
简直就像在私奔。
他的形在前面狂奔,影子在后面紧跟,不知第几条街,两人终于气喘吁吁的停下。
他警惕的四处望,简直草木皆兵。
“你看见什么了?”
他说了一个两人都认识的名字,她想起来了,后知后觉的冷汗顺着脊背淌下来。
两个人的感情或许只是一时激情作祟,是冲动的、不理智的。抛去激情的外壳,他只是被情感操纵的怪物。
她的妹妹尚且还在最好的年华,她本可以品尝正常恋爱的滋味,跟着自己却要做贼似的,这算什么事?
夏以昼在一座山顶扔掉了理智,散了一地,现在又慢慢捡起来。
夏以昼觉得自己病了,但这社会何尝不需要医治,她骄傲如烈阳的妹妹,笑起来灿若春花的妹妹,外面的一个风吹草动就会把她脆弱的美好击垮。
两人的关系包装再甜美的壳,终究是不伦的。
这次的约会选在邻市的一个温泉酒店,谁也没想到发生这样的变故。
他本来是订了两室的套房,被她偷改成情侣房,几番争议下,最后各退一步,改成标间。
天公不作美,提前看了天气预报,但没预料到傍晚还会下雨,本来准备出去吃,又被迫折返。
今天发生的事情都远远超出了控制范围。
但好在她不像以前一样总想赖在他身上企图越界,他严厉制止,除了这个,其他的都依你了,只有这个不行。
雷声砸进来,翻涌在云里沉闷的,看来今晚这场雨是必然。
紧绷的神经陡然松懈,他睡的格外沉。
诱惑夏娃偷食禁果的蛇爬上他的床。
肌肤相贴,经过之处一片滑腻冰凉,引发阵阵本能的颤栗。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投射过来,尽数勾勒她流畅美好的线条。
“没想到你真的一直戴着。”
她手指勾起拿条项链,轻轻摩挲上面的字母,按着苹果图案微微用力,在自己指腹雕刻上宝石的形状。
她满意的笑,温柔的抚摸他的发,像安抚自己的小狗。
夏以昼半梦半醒之间只觉得身体突然绷紧,那是被激发的本能保护机制。
羽毛在空中肆意的荡,轻飘飘的落了,落在他肩颈,嫩色的乳尖,一路向下,所过之处带来细密的痛痒,最后涌入下腹。
他不禁闷哼一声,下身的胀痛让他微微清醒,直到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一块软肉相贴。
迷路的旅人遇到了流沙,剧烈的挣扎带来加倍速的陷入,吞噬已成必然。
终于意识到眼前并非什么荒诞的梦境,惊惧之下一把将她掀下了床。
女孩委屈的揉弄泛痛的关节,抱怨着。
“你真粗鲁。”
“现在你得到的还只是粗鲁,要是再不老实回去睡觉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暴力。”
“哥哥,外面打雷了,我害怕。”
可他脸上是无可妥协的坚决,女孩瘪瘪嘴,知道装可怜的把戏现在不好使了,捡起衣服灰溜溜的爬回自己的床。
夏以昼直勾勾的盯着,生怕她哪一下又扑上来了,直到听见均匀的呼吸。
下身胀痛的厉害,他却没有半点想疏解的心情,他转过去,不再盯着她的脸,心里暗骂,骂够了,又转而庆幸。
还好,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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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台的小姑娘今天是兼职的第三天,她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看了眼挂在大厅那口大钟,时间指向凌晨一点。
外面雷声不断,在这时瞌睡不是个明智的决定,指不定哪一下就被突然的雷声砸醒。
伸了个懒腰,准备泡个泡面填一下肚子。
雨幕将屋内和屋外分割成两个世界。
外面站着一个格外奇怪的男人。